古森又惊又喜,却不明了这位岳母要如何让自己出,正在暗自思量,忽听李玉梅又把吕艳芳叫了过来,只听她道∶「艳芳,把你老公弄起了,倒要看你百花功夫忘了没有」
吕艳芳微吃一惊,但她从小受百花陶冶,并不意外,於是缓缓脱去内外衣衫,她衣衫这麽一脱,那身段之美确是不同凡响,平时只因穿着布宽衣,显示不出来,这下须眉毕露,隆臀丰,纤腰盈盈,不愧是百花调教出来的百花,尤其是奉了主之命,刻意做出媚态,这一摇一摆,顿使满室生春,古森从未看过妻子这种媚态,不由得傻了眼,他是鲁汉子,平时与妻子燕好,只不过是生理需要,一经接触,即急着出了事,也不懂妻子是否满足或有什麽需要,实无什麽情调可言,母亲「玉笛仙子」林玉秀虽也是百花前辈弟子,但她关心的是古森能否生子,并不教导他闺房之乐,所以吕艳芳也没机会使出百花的秘技,她让古森坐在床沿,伸出右手在古森阳物头上只这麽一点,古森在浓密毛之下缩成一团的阳物突然就弹了出来,她再稍稍套弄,古森的阳物即成昂然巨物。
李玉梅微微点头,表示嘉许,道∶「你们就燕好吧,古贤侄不可强忍,尽快出,要默记刚才所传之法,缓缓运行,艳芳也用点功夫,让你老公出的阳愈多愈好。」
吕艳芳娇应了一声,把古森顺势一带,就成了古森在上,自己在下的态势,古森握住阳物,只在妻子牝户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两人因为受了李玉梅吩咐,要尽快出,而且出得愈多愈好,所以都放松了心情,全力追求高潮,只见古森奋力起伏,吕艳芳腰肢款摆,臀部上下迎合古森的动作,牝户紧紧含着他的阳物,须臾不离。杨过在旁细看,觉得吕艳芳的这套功夫又比春兰高明,他正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忽听李玉梅叫道∶「杨公子,你等古贤侄关初开之时,将真气贯入他的肾俞,暂凝住不发,待他出,即将真气推送,务必一鼓作气将他被闭的索脉冲开,你可要看我的手势行事。」
杨过忙应声道是,并站在古森身侧准备。
古森虽然豪迈,不拘小节,但在母亲和外人面前与妻子燕好,总是有些不自然,尤其是一边要照着李玉梅所授法门默运内力,一边又急着想要出,却愈是出不来。
吕艳芳见丈夫冲刺一阵,仍无反应,於是两腿高举,微缩小腹,让牝户纵深加长,运起百花秘传,这子口开始伸张吸吮,壁内无数微细血管突起,千丝万缕的把古森的阳物密密缠住,口中娇喘,声不绝,古森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剧烈快感,他先後娶了三个老婆,当然还是最爱吕艳芳,但她也从来没这样浪过,尤其是在外人和长辈面前,不由得格外兴奋,阳物大涨,冲刺幅度加大,片刻之後,忽觉背脊一阵强烈的酸麻,关已动,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立即右手一挥,杨过伸出中食二指,真气隔空贯入古森的背後左右肾俞,古森突觉一股热力直冲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一声,关大开,杨过猛力加劲,古森的阳随即汩汨而出,直吕艳芳牝户,吕艳芳因运气开了子口,这牝户之内敏感无比,突然阵阵热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她全身颤抖,叫之声,闻於屋外,怪不得李玉梅要古奇、小龙女等到傍晚再回来。
古森趴在吕艳芳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半刻之久,吕艳芳下身汪洋一片。
本来一般的观念,男子不可一次泄太多,以免伤身,但古森的病况不同,他因索被闭多年,虽可产,却中无子,这次李玉梅先让古森喝了许多烈酒,又要他下身浸泡热水,先松弛他的索脉,再传他运气聚,利用杨过举世无匹的内力,乘他出之际,逼他狂泄,内外夹攻,一鼓冲开被闭的脉,再加上吕艳芳的百花房中之术,终於大功告成。
林玉秀怜惜的为儿子、媳妇擦乾身上汗水,一面喃喃的尽说些感谢李玉梅和杨过的话。
李玉梅待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要古森翻身仰卧,她细细查看他的囊,只见原来鼓涨僵硬的囊已经收拢,紧贴着两颗巨大的肾子,李玉梅用手微微一掂,满脸喜容,对着林玉秀欢然道∶「师姐,大功告成。杨公子真是居功厥伟,内力用得恰到好处,如果过猛,不免伤到关,虽无大碍,却要将养几天,如果不足,又可能功亏一篑,他的内功真是炉火纯青,如失去这个机缘,师姐你真是没有孙子可抱了。」
林玉秀自是没口的感谢。李玉梅又对还躺在床上喘气的吕艳芳温言道∶「艳芳,真难为你了,你的功夫虽然有些生疏,却还没忘,以後就跟你老公用心生孩子吧」
吕艳芳有气无力,却掩不住满脸的喜悦和羞意,嚅嚅的道∶「谢谢主。」
李玉梅也高兴的道∶「谢我干嘛你是我百花弟子,我身为主,当然也要照顾着你,何况你还是师姐的媳妇呢。」
古森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岳母真是感激佩服得五体投体,他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大声的道∶「岳母大人,小婿真是诚心诚意的感谢你,能让我古家有後┅┅。」
李玉梅格格娇笑道∶「你是一帮之主,讲话不老实,那麽你刚才跟我叩头不是真心诚意的了」
古森意气风发,满脸喜色,他因不能生子,引为大憾,身为帮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