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好奇地问道:“翠花,你以前有没有让别人看到你这里呀?”
翠花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小时候,妈妈看到过。”
她的话把张无忌逗乐了,他又接着问:“那有没有男的看过呀?”
翠花摇了摇头,觉得很不好意思,把头深深地低下。
杨不悔想故yi
逗逗她,便问道:“那你这里又没有被男人的ji巴插过呀?”
翠花一脸困惑,她问道:“姐姐,ji巴是什么东西呀?”
杨不悔笑着对张无忌道:“无忌哥哥,人家小姑娘不知dao
ji巴是什么样子,
你把你的ji巴掏出来,让她也长长见识呀!”
张无忌听到这话,不觉脸也有些红热,假装生气地说:“不悔妹妹,不要胡
闹了!”
杨不悔噘着嘴说:“无忌哥哥,人家翠花都让你户了,你也应该
让人家翠花看看你的ji巴呀!”她又对翠花说道:“翠花,你也想看看ji巴是什
么呀!对吧?”
翠花一脸天真,小女孩对什么都很好奇,加上杨不悔的怂恿,她便稚气地对
张无忌说道:“大哥哥,我真的不知dao
ji巴是什么,姐姐说你有,能够让我看看
吗?”
张无忌无奈,只好解开裤带,将自己的ji巴从里边掏出来晾到翠花的眼前,
说道:“这就是ji巴!”
翠花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无忌的ji巴,她感到很稀奇,那是一根深色的粗大的
rou棒,顶端是一个紫黑色的半球,上边还裂开了条缝;rou棒的下边有一个大肉袋
子,里边好象包了两颗球。
她更是满脸迷茫,这东西她可从来没见过,而且长在她尿尿的地方,怎么她
没有呀?她便问道:“这就是ji巴吗?好奇怪的东西呀!我怎么没有呀?它是干
什么用的?”
杨不悔乐得合不拢嘴,说道:“这你要问你这位大哥哥了!”
张无忌见那翠花好象真的准bei
要问他,便连忙说道:“不悔妹妹,不要再胡
闹了,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你不要再逗她寻开心了!”说完,张无忌便伸手去
查o穴的内部结构。
他用手翻开翠花的yin户,只见里边全是粉红色的嫩肉,没有一点杂质,看来
从没有接触过j液;再往进看,里边的chù_nǚ膜完好无损,这就证明这个翠
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chù_nǚ。
张无忌对杨不悔说道:“是chù_nǚ,没有错,chù_nǚ膜完好。你准bei
一下,一会
儿就给你移植过来!”
他再看看翠花,可怜她现在还不知dao
她的chù_nǚ膜很快将被人取掉,而不是被
男人的ji巴捅破,她这一生也不可能享u
到少女被kāi_bāo的时那种又惊又喜、又羞
又怕、又疼痛又幸福的感觉了!
张无忌有一些犹豫和彷徨,但他看到杨不悔那殷切和渴求的目光,便又下定
了决心。他首先点了翠花的昏睡穴,令她睡过去,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疼痛。然后
他拿出一把小刀,一些碾磨好的草药。
准bei
好这一切后,张无忌便一手拿着小刀,另一只手翻开翠花的yin户,将她
的chù_nǚ膜暴露出来,那是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膜。他手中的小刀开始伸向翠花的阴
户中,那刀刃沿着翠花的chù_nǚ膜边缘轻轻地刮开,立ke
便有鲜血喷流出,那鲜血
并非chù_nǚ膜中的血,而是xiao穴与chù_nǚ膜相连处的肉壁上的血管破裂,所以流的血
很多。
但很快,张无忌便将那chù_nǚ膜完好地割了下来,他将那膜先放到一边,连忙
用草药敷在xiao穴中,立ke
便止住了血。他再看了看翠花,只见她依然昏睡着,但
脸上流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眼角痛得挤出了许多泪花。
张无忌不忍心再看,他接下来又翻开杨不悔的yin户,先确定好chù_nǚ膜所要放
置的地方,然后拿出chù_nǚ膜,轻轻地将它放置到杨不悔的xiao穴中,然后用那些草
药敷在上边,他按着固定了一会儿,便松手了。
终于,张无忌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哎呀,终于好了!”
杨不悔高兴地问道:“完了吗?真的好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一点
也不痛呀!”
张无忌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痛,但你看看她,痛得快要死去一般,这
比给她kāi_bāo还令她痛。”
杨不悔也看了看翠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又问道:“无忌哥哥,你刚才给
的药方能抹在pì_yǎn吗?”
张无忌点了点头说:“可以呀,这药方可以使皮肤上的色素沉着消失。你抹
pì_yǎn干什么?”
杨不悔羞红着脸说:“还不都是你,没事老干我的pì_yǎn,那里现在都有些松
了,也有些黑了。我怕殷六叔也要看我那里,说不定也像你一样要插一插,万一
发x
有问题怎么办?”
张无忌听到这话此时却百感交集,他刚才将chù_nǚ膜黏到杨不悔xiao穴的那一瞬
间,有一种深深地失落感觉,试想,他这将chù_nǚ膜一封在xiao穴,就意味着他以后
将永远不能再将ji巴插进去了,他将和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xiao穴告别。而那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