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况竞可早早便玩了她后庭,可无奈后庭没得用户儿更为弹性湿润,那一场破瓜儿下来她高烧了整整两日,疼得她肛裂被缝了好儿针。
至那以后,况竞便不再鲁莽行事,而是花了好长时问慢慢开发,那些羞人的玉饰木棍儿一一入得她后庭内,她就是那被男子泄欲的肉器儿,不分白日黑夜的全身上下都是jīng_yè的腥臭味儿·…”
昭儿想想还是心有余悸不安。
“爷!莫玩那后庭了,且快些插进来罢!,昭儿心悸扭着屁股蛋子有节奏地画着圆圈儿,使得那雪白的一团大肥肉在况复眼前直晃,晃得他跨间物什疼得直痒痒地,那guī_tóu棱子只想赶紧插入那湿热紧实的yīn_hù儿里快慰泄精一番!
“小yín_wádàng_fù!你这般急,那爷便好生满足了你一回!”只兄得青年双目充血刺红,呼吸顿时息促。且探了双手一拉扯婢子的小腰儿,将那光滑雪白的肥臀儿抵至自己腰腹下,挺着那一杆子红樱枪便寻着洞儿急急刺去!
“唉呀!爷,堵着了!”俏美美婢一声惊呼,只因肥美小yīn_chún碍事儿,又给堵贴在了洞口处。
况复嫌弃:“这一对肉儿大碍眼了!下回爷差大夫给你割了去,省得每每都得剥了才进得去!”,
昭儿面上一息:“不要!爷,昭儿不要被割肉儿。割了你可就没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