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二爷正享受着老婆难得的温柔,被打断了十分不爽:“韩大波,你又有什么事?”
韩左左额角青筋直跳,强压着怒火平声静气地问:“荣耀又不缺那么点钱,为什么要接受恢弘的合作?我记得你们一直处于竞争关系……”
骆响言不耐烦地说:“谁还能嫌钱多不成?uk乐意砸钱,爷又不傻,还能往外推吗!”
韩左左惊讶地问:“uk?投资方不是恢弘吗?”
骆响言顿了顿,不怀好意地“哦”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解释:“uk就是你家那疯狼的产业啊……昨天的慈善晚会你没留到最后?uk拍下了电影主题曲,以此表达合作的诚意!”
韩左左一想也就明白了,郎熙主要的产业一直在m国,他既然不再碰军火生意,必然要往其他领域发展。
韩左左叹了口气,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满足傲娇男人幼稚的恶趣味:“骆二爷,绪臣的成绩有目共睹,虽然之前有点小小的不顺,可他很有潜力……你看,能不能给他一个角色,借着严导的名头更上一楼?”
骆响言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也没说答应不答应,愉悦地开口:“这么重大的事,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啊!这样吧,今天晚饭后我们见面详谈?”
韩左左十分怀疑骆响言的用心,却不得不答应:“那好,晚上见!”
工作室的创建已经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只剩下些零星琐事,韩左左没费多少劲儿就处理好问题,然后看看时间,开车去了约定地点。
骆响言选的地方很符合他一贯骚包的个性,装潢精美的私人会所,一般人想得到一张会员卡都难,可骆二爷硬是财大气粗的长期包着vip房,只为了偶尔的应酬谈判。
韩左左被引进包间,骆响言正歪在沙发上品酒,惬意地眯了眯眼,看到她立马招呼她进来,前所未有的热情。
骆二爷仔仔细细打量她一番,情场老手十分眼尖地发现她耳朵后面有一小块暧昧红痕,顿时八卦兮兮地凑过来:“这么激烈,昨晚是跟你家小朋友,还是跟那头疯狼?”
韩左左对骆二爷时不时的抽风早就习以为常,面色不变地说:“严导的作品,我也不奢望能给绪臣一个主角,只求不要太群众就行!”
骆响言微一挑眉,摆摆手打断她:“我不是说了嘛,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你稍等片刻,等人来齐了我们再谈!”
韩左左疑惑地看着他,还有谁要来,严翼全吗?
没多久门被意思地敲了两声,还不等里面的人回答,就被推了开。
郎熙穿着黑色的衬衣,干净整洁更显得他威严挺拔,衬衣扣子规矩地扣在脖子下面,满是禁欲的冰冷气息,眼神淡漠,面容冷峻……
“噗哈哈哈哈——”骆响言看到他的那一刻顿时喷出酒来,顾不得擦去胸前的酒渍,捶着沙发夸张地大笑起来。
郎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满脸隐忍地坐在韩左左身边。
骆二爷倒在沙发上笑得快抽过去了,伸出食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郎熙,断断续续地笑道:“我、我明白了……昨晚是、是疯狼侍寝……哈哈哈,韩大波,挠得好!”
郎熙棱角分明的冰冷侧脸上,三条长长的抓痕红艳艳的,格外引人注目!
骆响言笑得流氓极了,明目张胆地瞄着左左的胸,摸着下巴感叹道:“我说呢,谁那么大本事融了老狼那座万年冰山,瞅瞅他现在那模样,乖顺得跟条家养小京巴似的!啧啧,小姨子到底不是一般人,胸大爪利,手段堪比驯兽师,也就您能降服得了他!”
韩左左黑着脸,拎起桌上的酒瓶,按着骆二爷就往他嘴里灌!
“唔——咕噜咕噜……”骆响言被堵了个正着,差点没被呛死,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趴在沙发上,还没喘匀了气,郎熙慢悠悠地抬起脚,优雅一踢……桌上另一瓶红酒就打着旋砸在骆二爷后脑勺上,咚一声大半瓶酒浇了他一脑袋。
骆响言捂着脑袋蹦起来,眼睛被酒刺激得挣不开,气急败坏地跳脚:“奸夫毒妇,居然联合起来下黑手!”
郎熙好似对“奸夫毒妇”的称呼十分满意,勾了勾唇角认真道:“这是不是叫‘痛打落、水、狗’?”
韩左左扶额叹息,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吼:“够了!”
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韩左左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俩不着调的幼稚男人,冷冷地开口:“条件!褚绪臣的镜头不能少于十分钟,说吧!”
骆响言抹了把脸,屁颠颠地坐在拐角里看戏。
可惜了珍藏多年的上好红酒,本来准备看戏时喝的……
郎熙向来干脆直接,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翘着腿淡淡地说:“很简单,晚上跟我回去睡。”
韩左左脸色变了又变,嘲讽道:“四叔缺个暖床的,对外说一声,想必前仆后继的女人能排成连!”
郎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轻微地摇了下头:“我只想睡你!”
韩左左:“……”
饶是韩左左脸皮够厚,自制力非凡,有外人在场,也忍不住红了老脸。
死男人又开始胡言乱语引人乱想了!
精明强悍掌控欲极强的女金刚,居然被人两句话就给说得脸红?
这无限娇羞的怀.春少女表情,出现在冷清矜傲的脸上……哦不,这不科学!
骆响言瞠目结舌……
韩左左那种难搞到极点的女人……居然喜欢这种调调?
难怪俩人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呢!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