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熙眉头都没动一下,漠然道:“我是娘们养大的,自然比不得有爹的人爷们。”
周广荣勃然大怒:“你这是在怪我?”
郎熙眸色一沉,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声音清冷无比:“实话实说,我已经长邪了,你再费心也扶不正我了,要是实在碍你眼,我可以不回来。”
周广荣闻言怒气更炽,胸膛剧烈起伏,气得脸色都白了,终于忍无可忍地抓起紫砂茶杯,重重砸向他。
郎熙敏捷的一偏头,杯子擦过耳边,砸在了墙上,砰一声摔得粉碎。
稀里哗啦的声音引来了周明义的询问,周广荣冷声说:“没事!”
外面的脚步声远了。
周广荣双目沉沉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心里翻滚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虽然没被砸到,但是杯子里的水还是淋了他一脸。
郎熙不疾不徐地掏出手巾,将脸上的水抹干净,淡淡地说:“我是认真的,没有赌气。”
正是因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