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短暂的满足过後是失去。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却早已丧失。
“也是,我这个半路跑过来的妹子,自然比不得你前线那群兄弟。”她笑眯眯地说着,捡起他放置在一旁的弯刀断月,贼兮兮地在他腰间比划着,“谢长平,不过你可得记着,你是我驯服的,”口气半真半假,神色却不容置疑,“你若是敢胡来,不拘男女,我定要将你孽根给斩了。”
他哑然失笑。心中的缺憾还是未能圆满,却也浮起久违的淡淡情意。这感觉之于他,已然是极其、极其难得的事情了。
“哥哥。”他懒洋洋地欺身上去,扣住她的手腕,“叫哥哥。”
从善如流。
“哥哥。长平哥哥。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