檍洁摇头「我当下也以为就此结束,阖眼躺卧准备和他相伴入眠,但梦中的他不按牌理出牌,狠狠将了我一军。」
茱儿急问「他做何事令姐姐无法招架?」
檍洁自嘲「都怪我独自出潮濡湿下衣,他发现後……转移目标盯看那儿,我心慌,怕他瞧见带伤的私处,想阖起被他微微支开的腿间。但旋即心念一转,思想胸前伤已痊癒,那儿该也恢复大半,索性撇过头,放胆撑起双腿叉开,让他在梦里看个清楚……」
茱儿光想那画面,忍不住吞咽唾沫,涩声道「姐姐在梦里果真很开放,若我是他也会惊奇你的转变呀,是说姐夫该不会流涎看整夜吧?」
檍洁粉脸已红透,低垂头越说越小声「是没有,因为那儿……遭他呼着热气,暗暗抽动,我忍不住伸手去盖住出潮慾望,闭起眼默想与梦中的他到此为止,换回自娱自欢的梦境会更自在。我甚至想动手指触来分散对他的想像。」
茱儿眼神透出期待「这麽说温良贤淑的姐姐果真在姐夫眼前指触?那模样不吓呆他才怪!」茱儿偷笑着。
檍洁想起画面,心跳又结巴「他根本不让我……他……拉开我的手……然後……」
「然後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