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验官却未有停手之意,观察檍洁呼吸频率,趁潭水涨缩之际完全下入。
如闭伞的短椎没入潭底,仅剩伞柄浮出水面。顷刻,尹验官抓住伞柄轻转着拉出,紧紧黏附其上的软肉有如流沙,上抽时连带湿沙一并附着离去,似带走檍洁体内原有的部份,容纳短椎的空间瞬间为流沙填满,灭失了潭水般的入口。
檍洁此刻嚐到沐浴时验官说的──涨饱湿滑微微蠕动的反应。但这反应使她无来由感到兴奋又排斥,她不停想着谁曾令她有过这种感觉。
正当她分神想着,紧闭的流沙口似乎吹进一道暖风,紧接着另一支长两寸粗端如拇指的探椎,已如攥子磨着湿滑软壁前进,在她每次吐气瞬间缓缓下沉,她不知是否如前只一样隐没,但她开始觉得贴着探锥的软肉蠢动着,不知是要推挤还是吸入,不停压缩之下,两腿根部发软,自然向外阔开。
「这就是所谓的肌肤之亲,你跟男子有过吗?」尹验官缓缓抽出第二支探椎。
「没……没有……」檍洁闭眼喘着气嗫嚅着。
「那就怪了。」尹验官在盘中排放下已用过的,看着两只锥体包覆着光滑透明的稠液,但就是不带一丝她想看到的血红。
当尹验官拿起第三支探椎,一旁的婢女看着那长四寸粗如玉米心的探椎,再看檍洁失魂的样子,抓着檍洁双脚的指尖不住颤抖着。「尹大人,还…要放?」
「不放,她验身未过之罪你担麽?」尹验官脸一沉,语调冷酷。
「奴婢多嘴,大人恕罪。」婢女唯唯诺诺颤声回应。
尹验官正色交待「定下心抓稳腿,别让她乱动自伤。」四人间弥漫凝重气氛,檍洁有了前两次经验,此时正着头直盯那将进入她体内的探椎,深深吐呐试图放松紧迫的下身。
尹验官这次没花太多力气便将探椎推进至末端再拔出,但这顺利背後代表的可能性却让她头疼,尤其银椎上头依旧光亮无色。
尹验官看着檍洁摇摇头,檍洁却彷佛松了口气,露出解脱的微笑。
*
殿外候审烈日曝晒下的檍洁,似再次经历验身而虚脱,圣殿中需面报圣上议定之事这才暂告段落。
圣上见巳时香已烧过半。於是朗声问「众爱卿,可还有要事启奏?」
众人一时无语,皆明白圣上急於知晓齐统领所求。
看来大殿内重要民生国事已商讨至一段落,圣上严肃神情跟着放松柔和。
「那……齐……」圣上眼光方落至展丰,又叫那迟来的禀奏声拉住,转看趋前跪地的右丞相。
魏丞相颤声道「啓禀圣上……微臣尚有一事启奏。」
圣上脸色一沉,背朝後倚,意兴阑珊「……准奏」
右丞不敢起身,低头续道「事关…小女檍洁……有辱…皇室之行……」
圣上已料右丞迟早为女求情,肘撑椅手,食指斜揉着太阳穴,皱眉道「丞相既已开口,朕就在朝殿上公审此事,爱卿以为如何?」
「……臣斗胆。」右丞听出皇上口中的怒气,头俯得更低。
圣上示意下,朝堂宣司扬声道「带魏檍洁上殿」
右丞数日未见爱女,眼前步履蹒跚面容枯槁惨白的檍洁令他不禁心疼叫唤。
「洁儿……」
檍洁见平时意气风发的爹爹,此时趴跪於地的落魄身影,亦出声回喊「爹……」全然忘记身处天子脚下。
「朝见圣上还不叩拜?」侍卫刀鞘重打檍洁後膝凹处,令她痛跪於地。
膝盖嗑碰石地发出的撞击声,同时揪住朝堂上右丞及齐统领的心。
痛楚令檍洁回神,强忍夺眶眼泪,伏地正跪叩首道「罪女魏檍洁,叩见圣上。」
圣上本为繁重国事胀烦的脑子,突然因眼前女子莫名松解开。三年未见,童稚女娃已出落成姑娘家。
天子圣贤终归是男子,遇此如水温柔,自然和化过剩阳刚。在场满朝文武官见着数年间暗传有后命的女子,精神自然振奋。
「抬起头回话」圣上立直上身,想好好看看现下的魏檍洁。
檍洁缓缓抬高下颚,眼仍低垂。
好张白净秀丽的脸蛋,五官精巧细致,眉宇间脱俗灵气更胜幼时,声细婉转,举止合度。怪不得母后如此心仪,也如此痛心。
正所谓红颜祸水,圣上摇头,恢复理智质问她「你既自称罪女,可知所犯何罪?」
圣上竟要檍洁自陈,岂不是羞辱她?展丰皱眉暗听着,双手一紧,压抑怒张情绪。
檍洁确实羞愧不已,颤声道「度验司的验官说……说……」
「难以启齿吗?哼!」兆王口气甚是不悦「朕让尹验官亲自说给众臣听。」
尹验官奉召入殿,行礼後将檍洁的度验书呈上,并开始口述查验经过「魏檍洁於本月初八夜进检身房,沐浴净身後,由臣内视亲验确认该女应已破口落红,非处子之身。唯该女胸尖仍显处子淡浅樱粉,未似本国妇人因男女交媾而转为深赭暗褐。臣疑惑,查问下得知该女曾与人共骑奔驰,下体於期间磨撞出血,以致验身未过,亦在情理之中。」
檍洁听着验官陈述,三度想起前日验身过程,仍是不禁颤抖,在这兆国,未出阁女子的贞操比性命还贵重。也由於特殊的体色变异,从外观便能轻易辨识。
尹验官曾对她说,若是嫁入寻常人家,见胸色如处子般色浅,根本不用再受其他验身方式,但皇室曾发生皇子间血统不纯正而导致逆谋相残的惨案。所以,太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