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好红,昨夜睡得不好麽?」洁儿心疼问着。
『唉……若日後皆如昨夜,谁能睡得好呢?』展丰摇头宠溺地抱着檍洁。
展丰以为那样的洁儿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却是狼女再世,驻京守卫练兵年余间,总令他不解又沉溺於月晕浪潮,他想问却又开不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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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爷妻妾同样受蛊控制,但对她们而言似乎享受多於痛苦。
「三爷,这笛明明无声,您为何还总吹它?尤其总在……宠幸妾身之前。」女子光裸身子,软脯靠贴三爷肩背磨蹭,伸手抽走他嘴边笛子,也想再次抽起他的yù_wàng。
三爷脸一沉,转身将女子压卧床舖,抽回遭抢走的短笛,怒声道「以後不准碰它,否则,我再也不上你这儿。」
「别啊,三爷,妾身知错……」女子早中了三爷的蛊,但她不明白,一昧眷恋着这男人给的温存。她岔高一腿勾住他的腰,软声「三爷,夜深了,您留宿吧……让妾身再服侍您赔罪。」
三爷面依旧冷峻,心想:若不是为了喂养护子虫,你们这些女人我看都不想看,害我想起陷害娘亲那群贱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