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侧过头颤抖道「阿义,你这样会死的,快起来,我去帮你请大夫。」
阿义不领情,赤红眼怒吼「你以为我会信你……横竖都是死……我要你陪葬。」说完伸出一手,用血染掌心箍住檍洁咽喉。
檍洁挣扎挤出两字「白…风……」
白风听见檍洁唤她,跳起咬上阿义手臂,直到他放开檍洁仍不松啂口,阿义恨死这程咬金,见檍洁虚弱咳喘着,站起身将臂上紧咬的白狗用力甩打上床帷边的砖墙,白风猛遭撞击,呜咽一声松嘴,掉落边柜後滚地,左後脚应声骨折,但随即挣扎站起,龇牙咧嘴咧对着阿义闷哼着怒吼。阿义一不做二不休,下床抓起桌上铁链当鞭子,朝白风狠狠抽甩。
此时,檍洁呼吸渐顺,不明视线中映入白风跛脚闪躲阿义手中铁链的情景。
檍洁趁阿义背对她与白风纠缠时,挣扎地爬下床,半跪半爬朝门逃去,阿义余光瞄到立即转身,将铁链改抽向正抽门闩的檍洁,白风扑前狠狠咬住铁链,檍洁趁隙开门冲出大喊。
两个年幼奴仆闻声披衣走出,半梦半醒间,谁也没想到高声呼救的会是遭软禁的少二夫人,遑论此时的她发散脸肿衣衫不整周身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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