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还未就寝?」
洁儿闻声回头,就月光辨认迎面女子。
「娘,你怎来了?」
「躺床上翻覆就想着你们这些年过得如何,索性朝你这来……洁儿困了麽?」
洁儿摇头「洁儿也正愁睡不着,想找人说说话。」
两人就这样倚窗聊起。
皇后先问「俩娃儿多大了,这几年平儿与你生活很是清苦吧?」
洁儿笑回「再几月满五岁,在南蛮虽无宫中锦衣玉食,但日日踏实心安。尤其每当红栀盛开,樇……洁儿已习惯这麽称玄平……」
皇后点点头道「我明白,那孩子自始只当自己是盘樇而非兆玄平。怎称都行,洁儿继续吧。」
「嗯……红栀花期短,樇那几日会撒放满袋尘雾蝇蜂授粉,我和俩娃儿总会隔着窗,遥看那满天细雪落红花的美景。」洁儿说完仰望夜空,丝丝银白月光,牵动思乡之情。「虽短短五年,洁儿已能明白樇为何不愿回到兆国,那儿才是他心念的家,也成洁儿安适之所。」
「娘亦明白,这天下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