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富仁永远都不会想到上苍会突然发送自己莫大一个儿子,莫名其妙又莫名其妙,瞠目结舌难成言辞,望着常出天发呆、发愣又发怔,原草心也赶来为此情此景一怔,心里默念着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如此巧合,慌一会神,又急忙去联络小河子。常富仁霎时间眼花缭乱,
迷茫不知所措,支吾道:“出天,你是出天,不会吧!我这是干什么呀?我怎么又娶亲呐?不对劲吧?我是不是在做梦……”常富仁一边小声呢喃一边用手狠狠抽打自己的嘴巴,颇具有滑稽,手掌左右开弓,脸颊两面逢源,其实是两面逢冤,胡妞还未嫁出就哭着闹离婚,常出天不知奈何,凭本能上前劝说他爸,常富仁愤不顾腮正找不到撤退的机会,见他儿子前来助阵,计上眉梢与儿子相残,“啪”的一声掴常出天一个耳光,常出天享受惯了父爱经受不住父恨,大胆慷慨孝敬他老爹两个耳光,顿时面色与胡妞的面孔相映成趣,常富仁佯装大败——诈昏,应声而倒比范进都技高一筹。至于后事怎么和解不必细说,免污笔墨……
且说午饭间,屎壳郎们为辗转常老板已经疲惫不堪,所以个个饭量大增,对村长的施舍好不客气狼吞虎咽,确切地说是郎吞虎咽,将村长美味可口的饭菜吃得可口可乐,令人乍舌的景点是众人哄抢饭菜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每一个人都用瓢在大锅里的扬汤止沸,不外乎将饭食扬得漫天飞舞,米如雪花飘犹如泼水节,另设美名——泼饭节。持续半个时辰后,既泼饭高c泄尽,人们浑身上下处于疲软状态,顿时有人在菜锅底意外发现一条男士内k,此消息一下子将小村爆炸了,可想而知众人开始呕心作吐面目可憎,有的大大咧咧的谩骂,有的十分爽快将提起桶里的饭菜粉刷墙坯,奋发涂墙好不壮观。柳叶眉贪吃,想吐都吐不上来,刘清烟也是受害者之一,恼羞成怒叫苦连天。个个愤怒至极,围堵到村长大门口抗议示威,村长实在是未料到会遭如此尴尬,激怒民愤之人乃罪大恶极,小河子突然受郭富城之命,光临到村长门口喊道:“那条内k是黄小秃。是黄小秃故意扔进去的。”有人高呼缉拿黄小秃,全村南女老少积极响应一致的口号缉拿黄小秃,吓得心知肚明的村长在众人面前许诺——我包赔大家的损失,黄小秃乃一光g,希望大家要发善心同情他人,我无非再弥补大家一顿饭罢了,就算你们捉到黄小秃也就是痛打而已,这时郭富城却笑眯眯走过来,在村长耳旁低声,道:“你放心,黄小秃在我的手里,他们找不到,他盗窃了我的文凭,你说我能袖手旁观吗?我一直让小河子盯着他的一言一行,我的侄女原草心正在跟踪黄小秃呢?幸亏小河子来报消息,他可是人称的小灵通呀?不过众矢之的……”
村长是有自知之明之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满面苦笑挂不住,将郭富城私下拉一旁道:“你丢失文凭的事情,我早已经听说了,这几天因办这事,没有和你当面交谈,如果不能为你帮忙,那我村长当之有愧呀!所以我早已帮你将文凭一案查得水落石出了。”
“哦!是吗?这么说文凭是在你的手里呀?”郭富城有意道。心底明白无须认真此事情,否则难收圆场。故纵贼而去,以全其名。
“都是一村人,还分谁和谁?况且我作为一村之长,这么大的事情我岂能不管呀,你也知道黄小秃挺可怜的,咱们大人不计小人过,走吧,刚才我的女婿也醒过来了,他在大屋休息呢?不过,你去和你的几位大学生协商一下,不要制造尴尬,看来咱们日后也都是自己人,还分什么你、我呀!”村长发挥着他办事的经验。郭富城也只好点头默认,尽快顺利无比与众人妥善处理后事,吕叶韦、朱东、刘清烟、柳叶眉、原草心无什么意见,显然常出天一脸恼恨,众人都安慰常出天,无须责怪自己,这事情压根儿就与他毫不相干。
在村长的大屋中,众人都各就其位,花天酒地香烟淡茶谈天说地,好像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郭富城忙取出自己费尽心机为儿子虏获的发家至宝——xxxxx文凭,心有所不舍,对郭富城恨之入骨,无可奈何递归去,递给了胖大海,郭富城给常老板郑重陈述着往事,常老板一见文凭脸色陡然巨变,一把夺到自己手中,惊叫道:“这是谁的文凭呀?”
胖大海见常老板表情异样,欣喜得忘乎所以,看到用自己的血汗钱换取的东西犹如母亲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再陋再怪再不忍睹也是自己的心爱宝贝,特别是看到那几个金光闪烁的大字xxxxx时,浑身上下喜不自禁,左顾右盼发现众人对自己的本领敬佩有佳。因此胖大海顿时荣辱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