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的乐声便在此时传了进来,龙允轩皱了皱眉,双人合奏,他记得这样弹古筝的人,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她’弹得琴是别人无法模仿得来的,古筝是‘她’,那琵琶是谁?顾念琳?为何她们如此悲伤?他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情,狠狠抽c了几下,便拔出了龙根,接着人便下了床。
宜嫔情欲高涨,正忘情地配合着皇上,哪知他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一惊,赶紧坐起,小心地问:“皇上,您怎么了?”
龙允轩看都没看她一眼,说:“朕记起还有些重要的奏折未批,你先睡吧!”说完便取了一旁的龙袍自顾自地穿上了。
直到皇帝出了寝室,离了清风阁,宜嫔才大怒着朝外喊道:“画眉?”叫画眉的宫女匆匆进了来,宜嫔吼道:“去,查查这琴音来自何处?”
三尺白绫了屈辱
灾难来得悄无声息,黎明时分,顾念琳睡意正浓,冷不防被一阵吵闹声惊醒,还没容她起身穿衣,便见一帮人冲进来,不容分说便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你们干什么?”顾念琳大声喝道。
被拉至柔仪殿的正殿之后,兰妃、惠贵嫔冷笑着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顾念琳纳闷,在心中思索起来:她们来做什么?我没得罪她们吧,难道是为了昨日撞倒柳眉一事?“顾念琳,你眼里还有本宫没?跪下!”见她不行礼,兰妃怒道。
顾念琳跪了,问:“兰妃娘娘,您这么早便闯进柔仪殿找我,想干什么?”
兰妃不屑地道:“闯?你用了闯字?柔仪殿有什么了不起,这个后宫里有本宫不能去的地儿吗?”
顾念琳也不想与她斗嘴,直接问:“那娘娘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时,一宫女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支金簪,顾念琳一惊,心迅速往下沉,她清楚地记得,她从未见过这支簪子。“回禀两位娘娘,在琳姑娘的房中找到了丢失的金簪!”那宫女禀道。
顾念琳脸色大变,立即辩解:“两位娘娘,这支簪子我从未见过,怎么会在我房里找到的呢?”
一旁的柳眉便上得前来,对她说道:“没见过?昨日黄昏,你故意撞倒了我,然后又假好心地帮我捡簪,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不小心,事后也没与你计较,不曾想,你竟然如此卑鄙,做出如此见不得人的行径,如今人脏俱获,你还狡辩?”
顾念琳又急又怒,“不,娘娘,我没做过,这是栽脏嫁祸!”
惠贵嫔怒道:“栽脏嫁祸?你是说兰妃娘娘,还是本宫?你是什么身份,用得着姐姐与本宫栽脏给你吗?”
“可是我没做过!”
兰妃面露厌恶之意,说:“妹妹,证据确凿,用不着与她多说,来人啊,赐她三尺白绫,给她留个全尸吧?”
立有奴才端了白绫上来,顾念琳惊得脸都白了,一边推开上前来拉她的人,一边吼道:“你们不能这样滥用私刑,我没做过,皇后娘娘,您快出来啊!”
“兰妃,你太过分了!”皇后在玉萍与容梅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见兰妃正坐在自己的凤位上,她心中大怒,喝斥道:“兰妃,凤位是你能坐的吗?”兰妃本来不可一世的脸,突然惊了一惊,赶紧从位上站起,皇后便在此时走了过去,在兰妃方才坐过的凤位上坐了下来,然后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竟闯到中宫来撒野?你们眼里还有本宫吗?”
顾念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跪爬到皇后的脚边,急道:“皇后娘娘,您要替我做主啊,她们说我偷了她们的簪子,娘娘,我的为人您是最清楚的,我没做过啊?”
皇后不敢置信地望向兰妃,说:“这不可能,阿琳的为人本宫最清楚,本宫保证,她断不是贪财之人!”
“是么,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啊?”这声音来自仪门处,众人瞧去,只见云妃挺着个大肚子领了宜嫔正款款走了进来。
兰妃一见,满面不屑,朝她说:“你跑来做什么?今日这事与你无关,你休得c手!”
云妃笑着说:“你那档子事本宫才懒得管呢,本宫今日来此,只是为宜嫔讨个公道!”
三尺白绫了屈辱(2)
顾念琳再次愣住了,暗想:难道我又得罪了宜嫔?皇后见来者不善,便冲云妃问道:“云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宜嫔又有什么公道要来本宫的柔仪殿讨?”
兰妃与惠贵嫔此时突然来了兴趣,干脆退于一边,看云妃如何将这事闹大下去。宜嫔此时往前一站,对皇后鄙咦地说道:“昨夜,皇上来了我清风阁,正要入睡,突然被一阵琴音扰了心思,皇上龙颜大怒,称琴声扰人生烦,然后便气冲冲地走了;事后,我让人查得那琴音正是从这柔仪殿传出的,敢问皇后娘娘,您身为中宫,难道不懂得夜扰圣驾休息是何罪名吗?”
“这......”皇后愣住了。
云妃便在一旁冷笑道:“也许是皇后娘娘久居深宫,早已忘了这后宫的规矩了!”
皇后被她们一搭一唱,抢白得尴尬万分,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却想不出任何话语来辩驳。顾念琳见了,便不服地说道:“云妃真是好口才,只是如若皇上真的生了怒,为何没见他来怪罪?你们这样闯进柔仪殿,有他的圣旨吗?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