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里,在赵景炎前来凤飞宫请安时,裴君后头一遭发觉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怔愣了一下,她随即与槿栀对视了一眼,掩饰住心中的慨叹。
毒素虽清,赵景霖的身体也逐渐恢复,槿栀却还是每日里要求他多多休息。
待赵景炎探望过他后,槿栀便让他看些书,自己轻轻扣上房门,退到外间。
有些事,她可以承包了,又何必多一个人烦扰。
昌平侯府远在宫外,哪怕多年以来,与六皇子处不曾断过联络,想必从前万事不上心的赵景炎,也不会有过多的感情投入。放不下的,不过是他们是他生父的母家,是与他在这世间有亲缘的存在。
想必,他真正介意的,是他刻意避开的那个人。
槿栀知道,寥寥数语,无法开解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