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舞华突然想起来许多年少儿时的记忆,那时池免喜欢与她在一起玩耍,卞弄影就坐在一旁看着,卞芙气不过就来欺负她,池免越护着,她心里越高兴。
时隔这么久,如今想起来,原来缘分当真是上天安排的,池免护她长大,那么多年,已经够了,卞弄影痴痴在一旁看了这么多年,眼里永远都是他们成双成对的,也难怪与她不亲厚。
池免字书晋,她小时候也喜欢跟在后,越长大越没了分寸,两人之间已经心照不宣,故而她就更没大没小,就喊他池免。卞弄影这辈子与他说的话恐怕不超过二十句,其中有大半便是喊他书晋,时间久了,原来只有她一人还活在了过去。
看透卞弄影对池免的心思,卞舞华一瞬也有些释怀那错误的婚姻对三人的改变,若非有错娶与错嫁,她也遇不上宿无逝,遇不上牧崇音,而卞弄影恐怕一生都会在书晋二字中痴缠,却不露半分山水,自己吞下那滴滴咸涩的泪。
离了池免一行人,牧崇音也瞧出了卞舞华心不在焉,颇有些不满道:“舍不得就回去再看两眼,我瞧他跟快死了似的。”
卞舞华回神,只问:“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