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芸瞧着几天来大c场那边人气鼎沸的场面,还有周思廉等人故意炫耀的笑容,心中就总是来气,撅着嘴对龙霄道:“喂,龙霄,今晚咱们出去玩,谁稀罕瞧他们这台破演出。
龙霄微微一笑,道:“香芸,就这么走了,岂不让周思廉他们更高兴得意,我倒有个主意,咱们在学校的小c场那边弄一个篝火晚会来自娱自乐,应该也挺有趣。”
花香芸摇着头道:“我不赞成,龙霄,这好像有点儿自取其辱的味道,要是让周思廉几个知道了,那不还得笑死,不行,这个人我可丢不起。”
龙霄搂着她的腰道:“好香芸,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丢人的。再说,就是没有别的人参加,咱们两人也正好可以浪漫浪漫啊。”
花香芸现在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反对了,只是觉得在小c场两个人傻乎乎的点一堆篝火,似乎有些夸张,不过心上人喜欢,又有什么办法,反正要是周思廉几个要是想来取笑,自己给他们一顿臭骂就是。
渐渐的夜幕降了下来,龙霄果然认认真真的弄来些干柴,在学校的小c场的正中架起了一个柴堆,花香芸只好在旁边帮忙,有些同学瞧见了,脸上都微有嘲意。
不出所料,柴堆还没有完全架好,周思廉他们三个就施施然的走了过来,脸上都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郑军先道:“哎呀,龙霄,莫非你也想搞一个晚会么,你没这么傻罢,就这样来和咱们唱对台戏。”
胡峰也道:“龙霄,想不到你还这么天真,要和花香芸浪漫,也用不着弄这么大的场面,让全校的人都来瞧啊。”
花香芸这时已经冲了上来,对着三人道:“呸,我和龙霄浪漫,关你们什么事,我们就是要让全校的人知道,又怎么样,你们三个少在这里叽叽歪歪的,给我滚到一边去。”
周思廉嘴角一笑,向花香芸道:“花大小姐,我看你是鬼迷心窍,被这小子骗得昏了头,告诉你,姓龙的没那么简单,搞不好已经有好几个象你这样的笨女孩子了,你还在做美梦哩。”
花香芸瞪着大眼睛道:“呸,呸,满嘴的胡说八道,龙霄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么,再说,就是他骗我,我也心甘情愿的让他骗,姓周的,这还用得着你来关心么。”
周思廉一时语塞,实想不到这个曾经那么骄傲,眼高于顶的漂亮女孩儿,现在竟变得如此的固执痴情,对龙霄更是又嫉又恨,转身凝视着他,伸出手来,指着他的鼻子,缓缓道:“龙霄,我知道你这趟回来是想报复,张来福的事就是你干的吧,设计得非常高明啊,不过你给我好好的记住,我周思廉绝不是张来福,你那几个臭钱也不会放在我的心上,迟早有一天我会给你好看。”
这时龙霄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很是张狂,也充满了轻蔑,好一阵才停下来,环视着三人道:“你们这三头仗势欺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猪,以为有父母的些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省城就是你们的天下,这才叫愚蠢啊,周思廉,你也给我好好记住,我会为那些毁在你手上的女孩子讨回公道的,法律制裁不了你,但它不会饶你。”他说着就指了指星月当空的天幕。
周思廉瞧着他锐利的眼神,心中忍不住打了个莫名的寒战,一时说不出话来。
龙霄又转身对着胡峰和郑军,平静的道:“你们两个也一样,这几年没有少做坏事,报应就会到了,谁也逃不掉的。”
胡峰与郑军听着这话象是在诅咒一般,面对着神秘而又强大的龙霄,心里面也是一阵的害怕。
几个人默立了一阵,周思廉吐了一口痰,然后道:“姓龙的,你我之间已经的誓不两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只有走着瞧了。”说着转身便走,胡峰与郑军自然便得跟着。
着三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芳心中一阵担忧,偎在龙霄怀中道:“龙霄,你千万不要小看了周思廉他们,我……我好担心你会出事。”
龙霄微笑着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轻声道:“香芸,你就放心吧,咱们还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我没那么容易倒下去的。”
花香芸听着他这句震憾自己心灵的话,顿时一阵迷醉,伸手抱住龙霄的腰,也顾不得远处有人瞧着,将粉脸深深的埋入了他的怀中。
在小c场上呆着,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两个小时,大c场那边的文艺汇演已经开始了,歌声、笑声、欢呼声、呐喊声便如钱塘江的大潮一般,即使在远处,也让人震耳欲聋。
龙霄此时也引燃了柴火,就像花香芸所料想的那样,不会有什么人来参加这个枯燥无味的篝火晚会,她与龙霄相偎着坐了一阵,忽然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站起身将龙霄也拉了起来道:“喂,龙霄,你不是说没人参加就自娱自乐么,来,咱们来跳舞。”
说着就将龙霄也拉了起身,踏着舞步,扭动纤腰,转起圈来,她一边跳舞还一边哼歌,就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黄雀似的。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