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只拿殷怀瑜当好友,殷怀瑜对她可未必这么单纯,要只是普通朋友,至于这么一趟一趟往这里跑吗?
殷卓雍又冷哼一声,模样又有点无赖,以他的口才明明有许多道理能讲,偏偏一个都不说,只抛出最胡搅蛮缠的一条:“你见他,我不高兴。”
那你就不高兴着吧。这话在嘴边打了个转,终究没敢说出来,她现在眼皮子发胀,头脑昏昏沉沉的,死命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搂着,含糊道:“王爷怎么样才会高兴?”
殷卓雍道:“在他娶亲之前,如非必要,都别见他了。”
沈琼楼困的要死,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嘴里哼哼哈哈地敷衍着:“行行行,好好好,您能走了吗?”说完人跟泥鳅一样往被窝里钻。
殷卓雍听这话就知道她在敷衍,轻慢地勾了勾唇:“乖乖啊…”他见她眼神迷离地抬起头,倾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又吻了吻温热的粉腮:“今天晚上做梦记得梦到我。”
沈琼楼:“…”赶紧滚,滚滚滚,扰我睡觉者死。
不知道是不是真受了这句话的影响,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