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瘦了下去,再往下是浑圆娇俏的地方。
虽然整齐地穿着秋裳,但更像是引诱人一层层剥下来。
他深吸了口气,强行克制住上下其手地冲动,手底下的劲道明显放轻了些。
沈琼楼忍不住转过头,看他明显在走神,问道:“王爷在想什么?”
殷卓雍目光落在她清媚的脸庞上:“我在想,你再长大些会有多好看?”
沈琼楼化身气氛杀手:“再好看也没有王爷好看。”
殷卓雍薄唇一抿,似乎有几分嗔怒,潋滟的双眸横了她一眼,脸皮放厚:“那是自然。”
沈琼楼:“…”
他见给她上的差不多了,起身开始解自己腰带,沈琼楼的桃花眼瞪圆了:“王爷这是做什么?”
殷卓雍乜她一眼:“上药啊,你以为就只有你受伤了?”他直接把瓷瓶往她手里一塞:“过来帮忙。”
他可是为了救自己受伤的,沈琼楼认命地接过来,见他背上也是一片青紫,一边往手上倒药一边自娱自乐:“王爷和臣也算是难友了。”
她说着视线不受控制地乱窜,殷卓雍不光脸生的好看,身子也漂亮,而且力度适意,没有上辈子健美先生夸张僵硬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光洁,她默默地往胸前扫了一眼,然后脸红了。
啊啊啊啊看到不该看的了!!!嫣红啊卧槽!!!
殷卓雍察觉她半天没动作,忍不住转头瞧了她一眼,她回过神来努力调整着表情,凑近了给他抹药。
虽然不想说,但是不得不说,王爷身上好香啊!就是他平常衣袖袍角里飘出来的淡香,不过味道却要浓郁许多,一股脑地涌入她鼻端,这几日也没见他熏香怎么身上的味道这么好闻呢?
她心不在焉地抹完药,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被殷卓雍倾身按在榻上:“乖乖,你刚才在瞧什么?”
沈琼楼坚决否认:“我什么也没看!王爷说话要凭证据啊。”
殷卓雍伸手勾起她一缕青丝把玩:“不承认也没关系,让我看回来就行。”
沈琼楼:“…”
他作势要再取笑她几句,就听见营帐外有人来报:“王爷,皇上狩猎回来了,等您过去呢。”
殷卓雍眉头微皱,颇为遗憾地起身换好衣裳,和她骑马去了皇上那边,就见好些人脸上身上都带了上,殷怀瑜也很惨,跟她一样半边脸青了。
昭睿帝眉头紧皱:“十三弟也受伤了?”
殷卓雍点了点头:“方才不小心惊马了。”
昭睿帝指了指身上有伤的众人,淡淡道:“不光是你,几百匹蒙古马里,倒有一小半马都惊了,只怕未必是不小心惹出的祸事。”
殷卓雍没搭腔,游猎本来是炫耀国富民强的盛会,没想到出了这等事儿,而且还是在各国使臣面前,昭睿帝脸色阴沉的可以拧出水来,转头吩咐苏沅和另一位东厂提督冯晨彻查此事。
谁都知道如今东厂被西厂压得抬不起头来,差不多成了宫里的摆设,因此冯晨应也应的十分没有底气,苏沅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浅笑,躬身应了个是。
他今日大概也跟去狩猎了,所以没穿常在宫里穿地飞鱼服,换了身便于骑射地短装,短袍高靴,黑发用发冠束起,原本温和的相貌竟也显得英姿勃发。
昭睿帝发了通火,底下人都低头不说话,他这火自然也出不长久,重重怒哼一声,拂袖转身去了。
沈琼楼等贵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转身走出去,刚打起营帐的帘子就被苏沅叫住:“长史稍等。”
她立住不动,苏沅浅笑道:“听说长史今日的马被惊了,不碍事吧?”
沈琼楼拿腔拿调地说着官话:“多谢提督垂询,下官是不留神磕碰了几处,不过上过药已经无事了。”
自打她知道她和这位苏提督的某位故人长得相似,心里就生了十二分的小心,她有一朵烂桃花已经够烦的了,可不敢再招惹一朵。
苏沅看着她脸上的淤青,目露怜惜,不知从哪里取出伤药来:“长史试试这个,御制的伤药,用上几日就没有痕迹了。”
沈琼楼推拒道:“多谢提督,下官已经上过药了。”
苏沅也不强求,沉吟片刻,微微笑道:“长史想必今日没打到多少猎物吧,正好我今日还算有些收获,长史要不要跟我过去捡几样喜欢的带回去?”
沈琼楼还没来得及说话,殷卓雍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返回来,帮她做了回答:“不用了,厂督自己留着用吧,她不缺那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儿。”
苏沅眼角微沉,唇边的笑意却更深:“王爷怎么回来了?”
殷卓雍一手散漫地搭在她肩头,漫声道:“厂督不知道,本王这个长史是个傻的,我怕她一不留神被歹人诓了去,所以折回来瞧瞧。”
苏沅目光掠过他那只白洁有力的手,嘴角一动,又硬是按捺住了,温和笑道:“王爷说的是。”
犯不着为了个女人和他当面结怨,以后总有机会的。
他带着沈琼楼走了,半道上却斜眼瞧她:“看来我还是待你太好了,跟你说过的话全当做耳旁风,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沈琼楼怔了怔,拍腿喊冤:“您这么说我可就冤枉了,您只说不要跟他走太近,我又不是没事跟他瞎掺和,说几句话怎么也成了错了?”
他给她气笑:“别的没长进,耍嘴皮子倒是溜了不少。”他想了想,沉吟道:“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咱们估计在这儿呆不了多久了。”
沈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