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雍到案几边上喝了两盏冷茶还不见好,听见这话一口茶呛在嗓子眼里:“你怎么不说让我找个人解决了呢?”
沈琼楼幽幽地道:“山庄里只有男人,你想的话…我无所谓。”
他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腕子往自己小腹上贴:“那就你了。”
她想抽手没抽出来,顿了下,又忍不住问道:“你原来有没有这,这样?是怎么解决的?”
殷卓雍拿捏着她的手,听了这话没好气,噎了下才道:“自己…”
沈琼楼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按说他这个年纪没娶王妃也该有通房妾室什么的,这么着真是让人没想到…她想着想着挣扎的力道就松了几人,被他带着从小腹往下滑。
他瞧见她同情的眼神,怨怼羞恼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手上的劲道松了也不计较这些,等快到地方却犯了难,他总不能在她跟前直喇喇地解开腰带把她的手放进去吧?
他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儿,不过男人在这种事儿上总有某种本能,他引导着她隔着绸裤按在那上头,手刚刚挨上,两人身子都震了一下。
滚烫的蓄势待发的力道从她掌心一直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