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容易来了个品貌家世都不错的年轻人,两人立刻拿出十二万分的热情来问话,问完年纪问喜好,再旁敲侧击地问品行和有无房里人。
白冲被问的脸红过耳,羞羞答答地一一柔顺答了。
那边沈松和沈琼楼出奇地投缘,说起美食来都流了口水,沈松故意馋她:“…要是没吃过春江鲥鱼,那出去便别说自己吃过鱼,不然要让人瞧了笑话了。”
沈琼楼上辈子鲥鱼差不多都绝迹了,仅有的人工养殖的也贵的要死,听他说完便不服道:“堂伯吃过?”
沈松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来一位会做春江鲥鱼的大师,当时试菜的时候香倒了一片人,味道鲜美肥嫩之极,无愧鱼中之王的美称。带的我家酒楼也生意红火。”
他说完又叹道:“可惜那位大师脾气怪诞,春江鲥鱼每天也只肯做五条,只要这个数儿到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会再动弹一下的,我这个当东家的都得看他脸色…”
沈琼楼问道:“堂伯家里还做着酒楼生意啊?”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