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脸刷地一红,也没作声,他知道丈母娘是很爱挑邪理的,和当年他为之挑水的胡寡妇真是判若两人,就去茶几下拿出一盒石林烟递给丈母娘。胡寡妇烟没接,嘴一撇:“哟,面子真不小,来求人办事还给敬烟!”
宁长就有些尴尬,“妈,都是一家人,有啥事你尽管说,能办到的跟姑爷还有啥外道的。”
“小红不是说过么,赛局长那点事,能过去你抬抬手就过去了呗,啥大不了的!”
“妈,这件事还没查清,如果查清了没啥大事,又有你老的话,能过去的还有啥说的。”
“查清?”丈母娘突然提高了嗓门儿:“就咱们这些当官的,要查哪个没有事?那是河里摸土豆,摸一个烂一个,哪个还不够判个十年八年的!哪个办案子的认真查了,说白了谁还没个三亲六故,仨亲俩厚的,要不还叫亲戚干啥?”
宁长不想跟她争辩,倒杯水就去厨房烧水。准备杀j,给丈母娘来个小j炖蘑菇。老太太却拦住他,“我吃不吃j是小事,那件事你给我个准话儿,到底行不行?行就行,不行你也别跟我绕圈子,说白了也算不了啥事,犯到了枪毙也得挺着!”
“妈——我不说了么,你老放心,查完了要没啥大事,能关照的,有你的话,我是肯定会关照的。”
老太太突然喊起来:“这么说,我刚才说的就算放p了!人哪,都是这样,见有用的就像苍蝇似的围前围后跟你直转转,没用的说出龙叫也没人搭理你!我一个孤老婆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谁搭理我干啥——没有用啊!自己亲姑爷都不行,何况两姓旁人了……我真瞎了眼了,把姑娘嫁给个榆木疙瘩……”老太太一拍大腿,放长声哭起来。
这时候小红也回来了,看到这个情景,就一边抹眼泪,一边数落宁长。宁长正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