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见她没话,他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感觉有些尴尬似的。毕竟之前莫名其妙地和她做了那事,所以他现在瞧见她,内心还是很尴尬的。
玉莲婶见他也只是笑,不言声,于是她问道:“俺能进你屋坐坐么?”
“嗯。”周青点了点头,然后让开了门,示意玉莲婶进屋。
于是,玉莲婶便跨步进了进了周青的屋里。
等玉莲婶进屋后,周青也就顺手关上了房门,然后转身朝玉莲婶看去。
玉莲婶走到了床沿边,转身坐了下来,然后抬头看了看周青。
周青看了看她,也就朝床沿走去了,也转身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这时,玉莲婶侧脸看了看周青,略显羞涩地一笑:“嘿,刚刚……你弄得俺好产活(舒服)的!”
“嘿。”周青只是像是得意地一笑,没说啥。
玉莲婶又是略显羞涩的一笑:“嘿,你的那家伙咋就那么大啊?俺还木见过这么大的呢?”
“嘿。”周青又只是一笑,没说啥。
“你总是笑啥啊?咋就不说话呢?”
“嗯?”这时,周青怔了怔,回道,“我不晓得说什么的嘛?”
“就是随便说说话,木啥的。”玉莲婶说道,“对了,打今个起,你就说你俺的远方亲戚吧,这样你就可以随便在俺家进进出出的了。”
“哦。”周青回道,“那我说是什么亲戚呢?”
“嗯?”玉莲婶暗自一怔,愣了愣,良久,“你就说你是俺表婶的崽吧。因为俺表婶正好在南方那边的。”
“嗯。”周青忙点了点头,“我记住了,你表婶的儿子,是吧?”
“对。是的。”玉莲婶回道,“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在俺家随便进进出出的了。”
“那麻烦你了。”周青感激道。
“啥麻不麻烦的?木啥的。”说着,玉莲婶又是羞涩的一笑,“俺之前在俺家的厅房里,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啊?”
“嗯?”周青不觉怔了怔,也不晓得咋样子回答她,只是暗自愣着,良久无语。
玉莲婶见周青不晓得咋样回答她,她便是暗自一怔,然后又是一笑:“嘿,你有没有和梅子睡过啊?”
“梅子?”周青怔了怔,“苏红梅是吧?”
“是啊。就是她。”
“你为啥子问这个啊?”周青忙问道。
“嘿,木事,俺就是随便问问。”玉莲婶回道,“如你要是梅子的男人的话,那梅子真是幸福死了,因为你挺能的。”
“什么叫挺能的啊?”周青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嘿,挺能的,俺的意思就是你做那事蛮厉害的。弄得女人好舒服的,好想还要的。”
听玉莲婶这么的一说,周青暗自一怔,心想,格老子的,她不会也和我们村长的女人一样吧,要完了还想要的,最后要得老子筋疲力尽的?老子才刚刚住进你家,跟你还不是很熟的,你咋子就这样诱发老子呢?
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这没什么啊。”
“嘿,”玉莲婶略羞涩的一乐,“你觉得木啥,但是这对女人很重要的哦。谁家的女人都是希望自家的男人健健壮壮的,做那事厉害。但是一般的男人都是不行的,三五几下就完事,感觉一点儿也不过瘾的。”
听玉莲婶这么的说,周青真不知道说啥了?
这玉莲婶毕竟是长时间没有被这么的满足过了,所以一回对她来说,肯定是不过瘾的,所以她自然是还想再缠绵一回的,甚是是没完没了的。
再说,她一个人在家,也木啥事情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周青的那宝贝如钢枪一般,好是厉害,她自然是恋恋不忘的。
像她这样年纪的女人,早就是过来人了,虽然内心还仅存一点儿矜持,但是当欲念兴起时,她早就将那一点儿仅存的矜持抛向了脑后。
玉莲婶见周青没啥说的了,她便是暗自瞧了瞧他,忽然道:“嘿,俺的那话儿好像又痒痒的了?”
“啊?”周青不觉一怔,看着她,无语了。
这时,玉莲婶也不晓得啥叫矜持了,就开始弄掉了她的上衣,解去了罩子,又忙滑掉了短裤和底裤,然后就在床上躺下了,啥也没说,只是心里在想,俺就不信你木反应?
周青侧身向后,怔怔地看了看她,只见她的那对白花花的大nai子摊着的,犹如两块水豆腐一般,晃晃悠悠的。nai头上的两点已是暗红色了,犹如被油炸过的花生米似的,暗红。
下身的那话儿,黑乎乎的,两侧都长满了毛毛,那儿有着明显的水印,黏糊糊的,像是很渴望的样子。
周青瞧着,不觉的,他也就扭身爬向了她,埋头吃起了她的nai头,手掌顺着她白花花的小腹向那密林深处摸去了。
不一会儿之后,玉莲婶氨嗯的哼声着,按耐不住地说了一声:“氨,你脱了嘛。”
于是,周青抬起身子,便开始弄掉了衣衫。玉莲婶则是搭手帮他滑掉了裤子。
随着,周青又朝她身上爬去了。
玉莲婶伸手去拿着他的那家伙在她的那话儿蹭了蹭,然后便是跐溜的一声,就滑了进去。
……
又是一番热切的缠绵,激战了一轮之后,周青被累得气喘如牛一般,倒了下去。
玉莲婶也同样被累得气喘吁吁的。
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的。
……
到了晚上,玉莲婶又给周青做了晚饭,然后又叫周青去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