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呀,你?你没有瞧着蔡主任一看见我和你说话,她就不高兴了呀?”
“嘿,哪有咋子的了嘛?老子想和哪个说话就和哪个说话的嘛。”
“柒!算了的吧,就你个死人呀,开始还帮着蔡主任说话了呢,你以为本姑娘听不出话意了呀?真是的!不过呢……本姑娘倒是可以理解你的,因为我想呢……你个笨蛋应该也是怕蔡主任那个老巫婆的?嘻嘻,咋子个样,本姑娘猜对了吧?”
呃?周青暗自心想,既然她瓜婆娘都已经给了老子找个台阶下,那老子就下咯。
“嘿嘿,是呀,老子也怕她的嘛。”周青回道,“毕竟人家是妇联主任的嘛。以后我们村里有点啥子事情的话,还得求着人家的嘛。”
“呵呵呵,本姑娘就猜到了你个笨蛋也怕她,所以才帮着她说话的。诶,对咯,你现在子没有和蔡主任在一起,那你一个人在哪里的嘛?”
“我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呀,现在子归来了的嘛。。刚进镇政府的办公楼。”
“嘻嘻嘻,”单文婷欣喜地偷偷地乐了乐,“那,笨蛋呀,反正你现在子也没得啥子事情的,齐镇长也还没归来,那你就来我的办公室耍耍的
呗?”
“嗯?”周青愣了愣,故意回道,“不去。”
“为啥子的嘛?”
“因为老子怕你打我呀。”
“呵!你真是小气的哦,上午那一巴掌是我当时很生气的嘛,所以就……好了嘛,小气鬼,本姑娘现在子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对不起撒!”
“那好吧。看你态度还不错,老子这就去你的办公室耍耍的吧。”
“呵,那我挂了哦?”
“挂了吧。”
于是,周青也就奔楼梯间走去了,迈步开始上楼梯了,踏得楼梯间踏踏的响。
周青一口气上到了4楼,然后转身拐向了走廊,朝单文婷的办公室走去了。
一会儿到了档案室的办公室门前后,周青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的撒,还敲啥子的门的嘛?”单文婷在里面说道。
听她这么的说,周青也就是不客气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单文婷见周青走了进来,她便是开心地乐了乐:“呵呵呵,喂,流氓呀,本姑娘先跟你说好的哦,不许在我的办公室里吃烟的哦。”
“晓得了。上午在你的办公室吃烟,不就被你说了的嘛?真是的!女人真是啰嗦得很哦!”
“哼!”单文婷白了周青一眼,“你个死人说啥子呢?你再说一遍,看本姑娘不把你揍扁才怪的呢!”
周青一边不慌不忙地转身把门关好,然后再转身朝单文婷望去,只见她悠哉悠哉地坐在办公桌前。
周青瞧着她,一边走近她的办公桌,说道:“喂,单文婷女士呀,你不要老是揍呀揍的好不咯?上午的时候,我们俩切磋的时候,已经很明显了的嘛?你在下边我上边的嘛。后来是你耍赖,起身趁着我没有注意的时候,给了我一巴掌的嘛。”
说起那一巴掌,周青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个瓜婆娘敢给老子一巴掌,看以后老子咋样子睡你的吧?
单文婷听周青这样子的说,她不觉的羞红了脸,回道:“喂,你个死人还好意思提起上午的事情呀?真是的!”
“哪有咋子个不好意思得嘛?”周青一边回答着,一边在单文婷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单文婷白了周青一眼:“哼,你个死人还好意思提起那事呀?真是的!现在子你自己说说的吧,上午你那样子欺负我,那笔账咋子个算的嘛?”
“那bi(笔)账你说咋子个算就咋子算的嘛。”
周青这个龟儿子的又是故意说了谐音。
单文婷的两颊噌的一下就红了,怒瞪着周青:“喂!你个死人!本姑娘可是跟你说哦,你要是再说这不文明的话,我就真的要扁你了哦!”
“嘿嘿,你不要老说扁呀扁的好不咯?真的要扁起来的话,你又打不过老子的,真是的!这样子跟你说吧,老子就算是一手握着老子下边的那物,让你一只手,你都打不过老子的。”
“喂!你还要说这不文明的话是不咯?”
“嘿嘿,啥子叫文明的嘛?真是的!”
“哼!本姑娘懒得理你个破农民!”
“嘿嘿嘿,你说得没错得撒,老子就是个农民的撒。要不然老子咋子个是村长的嘛?老子是农民自然是说粗话咯。老子要是学人家做学问的话,那就是学者了咯,真是的。”
“切!就你个破农民还做啥子学问的嘛?去挑大粪还差不多,真是的!”
“挑大粪也有学问的嘛。”
“哼!那你就天天去挑大粪好了的嘛。还跑本姑娘的办公室来做啥子的嘛?”
“哈!”周青砰然一笑,“也不晓得是哪个痒痒的了,非得给老子打电话,叫老子来办公室伺候着她?”
说得单文婷两颊绯红绯红的,气恼地瞪着周青:“喂喂喂!你不要越说越离谱好不好咯?啥子个叫痒痒了的嘛?本姑娘哪里痒痒了嘛?”
“哈哈哈,”周青开心地大声乐了起来,“你说呢?你的哪里会痒痒的呢?”
这回是说得单文婷耳朵根子都红了,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来,然后就绕过了办公桌,朝周青走了过来,像是要跟他好好打一架。首发。
周青见她气匆匆地走来了,他依旧是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周青反而是冲她乐道:“嘿嘿,说你痒痒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