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就着灯笼看一眼他指着的竹简上的字,对他的文盲程度颇为服气,“你少写了三个撇啊!”
李信说,“难怪我怎么看怎么别扭呢。”
他又神通广大的,从怀里掏出了笔墨,开始改字了。
闻蝉木然地看着他。
而他写了半天,估计又被难住了,干脆把笔往她手里一放,说,“我念你写。”
闻蝉扫一眼他已经写了的东西,骇了一跳:他这份书,写的是救灾事宜,非常详细。虽然他的字缺胳膊少腿还很不美观,但逻辑思路非常的清晰。闻蝉捧着这么一份竹简,就好像捧着昔日她阿父的奏折一样。
一重大山压下来,她手都开始抖了,“……我写,合适吗?”
责任重大,她担当不起啊。
李信却以为她是不情愿帮他,便又威胁又哄,“你二姊不是让你练字吗?我好不容易带你来玩,回头她又数落咱们。你就把这当练字,回头,又玩了,字也写好了。你二姊多佩服我啊!就愿意让我带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