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笑得天真无害,想让一个男人沉浮,单单是一味儿的感官怎么够呢?女人,只有多变才可以美丽。其中精髓,我可是从被甩了n次中总结出来地。此等独门心法,只等着老了后,出一本书,授课那些想做妖孽的女子,好好地祸害人间男子吧!哈哈哈……
半晌,方航终于跨入正题,问:“米儿,我听说你和鸿塘走得很近。”
我哀怨:“那个人总找我麻烦,虽然打着旗号要追我,却每每害得我不是记过,就是受处分。好怀疑他的最终目的哦。”误导鸿塘喜欢方航,不知道会产生怎样的c曲,我很期盼。
方航的眼变得若有所思,我继续唯恐天下不乱地添油加醋:“哎……真是搞不懂那个鸿塘,搞了那么多大动作,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布他在追我,可实际上,他对我的态度相当恶劣,好让人烦呢。”
方航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小手:“不要理他,不然我会吃醋的。”
我非常乖巧的点头:“嗯……”
方航的车子拐入高档商业区停下,然后牵着我的小手自信满满面带微笑地逛起了晚礼服店,对我深情款款道:“米儿,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脑筋一转,笑容含糖量颇高:“生日 ,你的生日。”
方航开心的笑着:“晚上有舞会,你是我的舞伴,一定要漂亮哦。”
我一挑凤目:“漂亮是形式,气质是精髓。”
方航微愣,笑容爬满眼底:“米儿,你是特别的存在。”
我指指前面的店铺:“那就选身特别的衣服,来衬托特别的我吧。”
迈进礼服店,我扫视着那一件件价值不菲的衣物,开始记恨资本主义的堕落!凭什么我这个大好青年每个月的工作不购买人家的一枚衣服扣子?而这些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就可以享受着腐败的高昂?
由方大少爷亲自陪着,店里的总形象设计师自然也亲自上阵,想对我来个c刀大革命。
这时方航的电话响起,他转到一边接听,挂下电话后对我露出一脸歉意:“米儿,父亲的多年好友宋伯伯特意飞来给我祝贺生辰,父亲有事走不开,让我去接机。”
我大方得体的一笑:“去吧,我自己选就可以。”
方航满意的点点头,给了我晚上开舞会的地点,然后将我全权交给了总设计师,自己则匆忙地去接飞机了。
我知道方航在这里一定有贵宾卡,所以不担心他们跟我要钱,便大肆起挑选起来。
一旁的设计师将我从头扫到尾,然后推荐出一件件剪裁大方设计新颖做工精细别具匠心的摇曳长晚礼裙。
我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就这么看着,贪享着眼睛上的感官,却一件也没有试穿。
最后,设计师被我的态度弄得毛躁了,强压着情绪问:“白小姐,服装的精髓在于衬托气质,您对我所设计推荐的服装都不满意吗?”
我揉了揉又有点堵塞的鼻子,说道:“我不懂服装设计,也同意您所说的服装精髓论,更无意冒犯您的天才设计,不过,我的个人喜好有点上不得台面,总认为服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再是保护虚伪的面具,而是要露出惊艳的技巧。”
总设计师微微失神,再次重新打量我的时候眼中变得异样……亢奋,就仿佛寻到了多年的知己那样激动。
接下来的发展有点超乎寻常,总设计师竟然当着我的面扯开布满银色丝光的半透明料子,就转动着缝纫机,开始现场制作上了!
我见人家如此敬业也不好打扰,便溜出晚礼店,买了盒奶油蛋糕,一边挖着吃一边逛起了街。
不知不觉逛到了男士用品店,赫然看见一条兔尾巴男士丁字裤,感觉满有意思的。
这要是穿在红糖三角身上,一定性感得让我口水泛滥。
用手指逗弄一下那后p股上的小毛尾巴,心里愈发喜欢,,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咯噔一下,真够黑地!就那些零,就够我一个月的口粮了。
一想到我的口粮要和鸿塘的p股混成一个档次,我心里就不舒服,一个怒气冲冲的转身……
话说……事故往往都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铸就成地。
望着那个被我突然撞击了胸口的男人,和因为后坐力而扑到了那条兔毛内k上的奶油蛋糕,我真得有种欲哭无泪感。
我真想低着头就窜出店铺,但前有铁灰西装挡着,后有店员的火辣期待目光,仿佛在说,嘿嘿……就知道今天这条华丽内k可以成交。
深吸一口气,决定赖上面前的凯子,好解脱今日的困境。恶人先告状知道吧?就用这招!挺起胸脯,一手c腰,目瞪凶光,向上望去,低吼喝道:“不知道看着点人吗?呃……我怎么觉得您有点眼熟呢?”
那人发丝垂到下巴,遮挡住半面脸,紧露出半面五官,在眼角眉梢皆刻画出一种y戾感,仿佛长期处于地狱的人,只能靠饮食他们鲜血生存。不用怀疑,这就是典型的黑社会嘴脸,玩得就是狠,斗得就是恶。
他对于我的质疑没露出什么过激的表情,只是陌生且礼貌性地等着我认出他。
我仿佛才想起般豁然一笑:“你是严斐,我记得你。”在‘零惑’时,我还被他的手下抓进去,差点当妓女处理掉了。
他点点头,这就算是默认了。
于是,当我热情地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