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渊扶琏煜在门口走了几步,正要返屋,就见一个大内侍卫快步走了来,在他们10步远的地方停下,鞠躬说:“陛下,定远王携小姐洱海正在宫外,要来给陛下请安。”
洱海?恒渊楞住了。那个大觉寺的小姑娘的身影立刻掠了他的脑海。
琏煜听了脸色更是y沈了,但还是开口说:“恩,叫他们稍後去在御花园千秋亭,我在哪里见他。”
说完,琏煜对恒渊说:“你也一起过来见见你这个皇叔。”
说完转头对易月说:“我这个弟弟琏远你也见过,都十来年没见过了,你也一起来吧。”
易月听他一说这个名字,立刻想起当年那个跋扈骄横的小王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点头。
恒渊见易月点头了,自然也不说什麽,本来他就想再确认一下,是否就是那个小女孩。
琏煜吩咐摆驾御花园千秋亭。立刻有侍从抬来了步辇,恒渊扶他坐了上去。他俩随侍左右往千秋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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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王爷琏远携女儿洱海来到千秋亭时,恒渊正和侍卫一起扶琏煜坐下。
琏远和洱海一前一後跪拜下去:“臣恭请皇上圣安。”
琏煜瞟了他一眼:“罢了,起来吧。听说你最近身体也不好,如今怎样了?”
“回皇上,臣不过是偶感风寒,一点小病不敢劳皇上惦记。”琏远诚惶的回道:“今天听说皇上精神尚好,特带小女洱海来一同请安,并恭喜皇上喜得贵子。”
琏煜微微一笑:“恩,这话到是不错!”对著琏远指指身边的恒渊:“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又对恒渊说:“渊儿,过来见见你皇叔,你这位皇叔可不是个什麽闲散王爷,他可是咱当朝大将军,手握几十万重兵保我边疆平安。连我这龙椅也要依靠你这皇叔才能坐的安稳呢。”
那琏远听琏煜对皇子如此介绍自己,内心不由有几分得意,琏煜这家夥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抬眼看著恒渊,虽然不的不承认这个小子确实长的一表人材,气质不凡,但一个凭空而来的皇子没有任何势力,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而已!如此一来,他脸面上也不免是一副居功自傲的嘴脸了。
恒渊早就在琏煜的话里听出了几份意思,不由对这个连皇帝都要另眼相看的皇叔留了心眼。
虽然他对这个“皇子”头衔并不看重,但对於欺到自己头上的人还是不介意压一压的。眼光只管落在琏远身後一身正式宫装隆重打扮的洱海身上。
脑海里自然想起洱海当年梨花带雨玉体陈横黑发蜿蜒委地的姿态,嘴角一丝邪气似乎更重了。
琏远等了一会见恒渊竟然没有向他问候,心里恼怒,不由对恒渊瞪了过去。
却见恒渊没半点畏缩羞惧之态,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的正看著他身後的洱海!
发觉了琏远恼怒,他才转过眼光:“皇叔怎麽不介绍介绍这位天仙一样的妹妹呢?”
一边的易月琏煜见恒渊如此孟浪,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只在暗地里皱了皱眉头。
琏远见恒渊如此轻浮,心里既恼怒又鄙视,但还是换了副笑脸说:“这个是我女儿洱海,年方十二。咱佳罗氏虽然贵为皇族,可养下的孩子却是鳞毛凤角,如今皇上得你,真是老天开恩啊!”
说话见,洱海已经上前,拜见恒渊这位表哥了:“表哥说笑了,我们见过了。”
“哦?”恒渊眼光流转,嘴角一丝笑意已经遮掩不住“哪里见过?劳烦妹酶纭!彼祷凹浜阍ㄎ⑽⑼嵬罚当是目如点漆面如冠玉,整个自然fēng_liú态度。
琏远看了眼说话的两人,对琏煜说:“皇上,臣今天来还有事启奏。”
琏煜看看一边正说话的俩人,点点头:“咱们去书房说话,让他们兄妹俩说说话吧。”说完指著易月对琏远说:“琏远,你可还记得他?”
“……。” 琏远早就已经看到易月,可这十多年没见的人竟然还和当年一样的仙风道骨沈稳静娴!竟叫他不敢贸然相认了。
“定远王爷贵人多忘事,怎麽还会记得我易月?”易月看著发愣的琏远;开口替他说了
“谁能忘掉神医易月呢?”琏远看著易月,眼中一丝恨意飞快闪过。
定远王辞别了皇上,退出书房正巧碰到恒渊走了过来。他就站住了,等恒渊过来才才板起脸孔:开口:“听说贤侄自小长於山野,来这很不习惯吧?这里是天子府第,不同於下里巴人!有空要多读书,让皇上省省心。”
恒渊听了,眉眼一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说:“我是草野莽夫,确实不如皇叔胸藏万机,心怀天下!不过呢,一世荣华上天注定,却是谁也夺不做了~哈哈。”说罢大笑两声错身而过。
留下琏远抽动嘴角,拂袖而去。
……
今天见了洱海,恒渊说不出的烦闷,他本来想去找易月,但听侍从说易月正和皇上还有几位大臣在议事,就转身回坤春宫了。琏煜在确定恒渊是自己的儿子後,立刻就让人收拾这个离他的乾明宫比较近的坤春宫让恒渊和易月何灵过来居住。
恒渊对住的地方到是不挑剔,但按易月的说法却是:这也是你父亲的一片心意。恒渊明白易月一心希望自己和这个琏煜能和睦相处,也就顺著他的意思换过去住了。
回到坤春宫,却不见何灵,一问才知道,何灵到大内药房看药去了。
一时无事,恒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