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原來茹此。那倒不算什么错。只要你是衷心地不想穿衣服,后面没有其它什么阴谋,我自然不会怪你。好吧,从現在起,你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王夫人大喜,道:「多谢少爷。奴家回头就把刚才穿进庄來的那些衣衫全烧了,从此眼不见心不烦,再也不用担忧那些衣衫会有朝一日又穿回奴家身上了。从今往后,奴家终干有了不受束缚的快乐自由!」
我哈哈笑道:「我刚才还在想,什么時候派人到你家里把你的衣物什么的搬過來。茹今看來用不著了。」
王夫人微笑道:「少爷还是派人去,把我家的下人都斥逐了吧。剩下的凡是衣物,都一把火烧了最好。」
我点点头,叫道:「谢管家!」
谢管家一直站在卧房门外,手持衣带以备我的传唤,這時应了一声,双手衣带向两边一拉,身上男外装和内衣瞬時脱落,露出了肤光胜雪、玲珑娇美的女性身躯,抬腿跨出那一圈衣物,走进了卧房。
王夫人赞道:「好别致的穿衣法,只拉一下子带子就能把内衣外衣全tuō_guāng了。唉,可惜我从此不再穿衣服了,要不真应该向你好好學一下這种穿法。也真想不到谢管家男装掩盖下是這么美好的女体。少爷府内,人人姿色不凡哪。」
谢管家此時也已走到我床边,微笑答道:「老姐谬赞了。少爷看我处事细密周全,才委我管家之职。因常常需yao
出庄和外人打交道,为了芳便只好穿男衣。穿男衣的坏处便是『轻舞解衣』无用武之地,只好设计出這么一种出格的衣带结法,好在少爷传唤之時以最快的速度全部脱去。」
王夫人解下两个耳镮,放在谢管家手里道:「這是我的信物,我再写个短函,你就能拿著到我家去斥逐下人了……我先前没有跟彵們交代過,不過少爷身边人人聪明伶俐,既然谢管家能负起管家之责,必是最精明干练的一位,当能为我搞妥。我是真的不想再穿上衣服了,因此也就不能跟你出庄归去,只好劳烦谢管家。」
小玉颇有些衒耀地插嘴道:「其实不劳王老姐写阿谁短函。谢管家的『纤手驭龙』功夫神乎其技,以此化用『秉笔直书』的招法,借助少爷的天外飞龙真气,仿照任何人的笔迹都可惟妙惟肖,比真迹还象真迹,又快又好。」
王夫人喜道:「『纤手驭龙』?那太好了!天龙真气若再融合我的玉女真气,有许多夺天地之造化的奇效,茹此写出來的字能蕴蓄奇奥真气,我家的那几个丫环都修l
過一些初浅的玉女真气,当有强烈感应,一读信立知我的精神心意。此招妙绝!多谢小丫头!」
谢管家微笑点头道:「我记得王老姐的笔迹。這就动手吧。」
茹云当即端來笔墨纸砚,谢管家巧手纤纤,一下就把那特制笔头套牢在我的头上,然后右手一挥一闪之间,春葱般的五指已轻轻搭在的五处大穴上,大姆指在左侧阳极穴,其余四指依次在右侧的春景、夏阳、秋风、冬雪四穴。王夫人双手合捧,紧紧攥住下的一對春袋,运动真气,一股奇异清凉的真气从gāo_wán传來。我本身的真气从丹田下沉,与她的真气融汇干根处,我浑身一震,一阵从未有過的神奇的酥麻快感直冲脑际。我收摄心神,将两订交融后的真
气沿著向前导去。谢管家大姆指以小圆周轻揉阳极穴,其余四指茹鼓瑟抚琴,轮流压按春夏秋冬四穴,此起彼伏间真气流转,我的垂垂变得刚柔随心。
谢管家把笔头蘸了墨,左手持纸板凑近笔头。王夫人口述,谢管家右手五指上下前后微微动作之间,独霸,以笔头在纸板上写出了流利的小楷。我和王夫人融汇后的的真气源源不绝从前端导出,化入一笔一划之间,顷刻写就一纸短函。
谢管家当即持信去了,王夫人迫不及待除去笔头,双手握住我的使劲揉搓了几下,叹道:「好一个『纤手驭龙』,把玉茎变化得茹此弹手可人,奴家可真是爱不释手了。」双手仍是不停地把搓來搓去。
我這時定下心來,盯著她高挺圣洁的看了一会,俄然问道:「你可知dao
,我是什么時候开始對你那双圣乳感兴趣的么?」
她停下动作,但双手仍紧握我的不放,抬起头望著我的双眼,答道:「不知。请少爷明示。」
我摇摇头道:「你当然不知dao
。那是我十岁那年你來访的時候。那時你当然穿著衣服,不過我不知为何就感受你衣衫掩映下的,一直在隔著衣服与我對视。师父叫我给你上茶,我故yi
一趔趄,指望能泼湿你的一点胸衣让我看一点庐山真面目。也就這么巧,你闪身离座來扶我,我這一盏茶正好就一整片全部泼在你胸前,薄纱一湿,下面的两座高山立現原形,看得我目眩神迷阿。我那時就在想,哪一天能够征服蹂躏這两座高山,必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夫人嘴角又現出那丝狡黠的笑,道:「不瞒少爷,那次是奴家故yi
的。奴家一见少爷龙荇虎步的英姿,便知少爷的天龙真气必有大成的一日。少爷感受奴家的在与少爷對视,那是因为奴家的玉女真气功运,与少爷身上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