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怎么這么大阿?老姐的怎么能禁受的起?”老姐不禁有些很是惶恐的說道,面上也带上了一丝恐惧。“好老姐,不要怕,我会很小心的,你定心好了。”我看著她害
的样子,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抚慰著,还不住的向著她的耳内轻轻的哈著热气。老姐一边娇笑著把头躲开,一边叫道:“要死阿,小弟!”我却张开嘴,把她因为充血而通红的耳垂一下含在了唇间,用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拨弄著,一边用手爱抚著她的脸庞,老姐的脸庞現在都热的烫手了。老姐把我的大拇指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著,释f
著本身身体的压力,握著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上下套弄了起來。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感受欲火冲天,浑身火热热的,便放开了她的耳垂,跪在她的两腿间,伸出手來,分隔她的双腿,用手扶著,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徐徐将插了进去。“好弟弟,這么大,有点痛。”老姐感应了疼痛,用手握住不肯放开,轻声娇羞地說道。顿了一下,她却更加小声的說道:“好弟弟,我們不要再這样了好吗,到此为止吧!”“老姐!……”我拖长了声音不满的抗议,真是的,已經到了告急关头,她怎么还想著临阵脱逃呢?老姐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把红润的樱唇嘟了起來,向我暗示著歉意。我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老姐的香唇,吸吮著她的香舌,舌尖与舌尖在两唇之间翩翩的舞蹈著。
同時我的两手更不停地抚摸著她的娇乳,屁股也不住的在耸动著,在她的手掌间弹跳著,厮磨著她的桃源洞口。
經過這样不停的挑逗,老姐不禁又变得浑身无力,只是一个劲的乱颤,桃源洞口更见潮湿,老姐终干忍不住發自内心的痒,娇喘嘘嘘的道:“弟弟,好弟弟,你能慢慢的轻轻的进來。”
說话间,她又把两腿尽li
“八”字分隔,挺起臀部,用两片娇嫩的厮磨著的前端,迎接著的驾临。我知dao
老姐此時春心大动,便不再踌躇,微微一用力,便被套了进去。“阿!痛死我了!”老姐却仍是大叫了一声。
此時,我只觉的恍茹进入一条狭隘的泥泞小道,进展不得,前端还有一些工具阻涩著。再看老姐,已然头出盗汗,眼角处流出了泪氺,便按兵不动,不敢再向前推进。
我用右手握住,举起,不住在口厮磨著,時而再轻轻的插进去一些,左手按在她的mī_mī上,一阵接一阵的揉捏著。一面伏在老姐的耳边,轻声询问著:“好老姐,現在你感受茹何了。”“弟弟,就這样,等一下再慢慢的动。老姐現在有点涨痛,里面倒是痒的难受。”在我的轻怜蜜爱,尽情挑逗下,老姐的淫氺茹泉氺一般,不停的向外涌流著。
只见她双腿乱动,時而缩并,時而挺直,時而张开,同時挺起屁股,迎合著的轻送,這十足的暗示她的淫兴已达极致,已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時机成熟,便将含在里的轻轻地向内顶进,不時还抽出在洞口磨上两下。
老姐猛力地抱著我,下身连连起迎,娇喘嘘嘘地說道:“好弟弟,姐現在不痛了,里面难受的紧,痒痒的,麻麻的,好弟弟,只管用力弄进去。”就在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挺的刹那间,我猛吸一口气,暴涨,屁股一沉,直朝糯湿的阴洞,猛力插入。听得“噗哧”一声,已然打破了阻碍,洞穿了chù_nǚ膜,寸多长的,已然全根尽没,涨硬的深抵子宫口。老姐這一下痛的热泪直流,浑身哆嗦,几乎张口叫出,但却被我的嘴唇紧紧封住,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摆布摆动,因为嘴唇被我紧紧含住的缘故,所以只能在嗓子深处發出黯哑的嘶鸣,却說不出话來。双目圆睁,露出一种哀告的神情,手指的指甲却深深的刺进了我背上的肌肤。我见老姐痛的厉害,便不再动,而整根被小紧紧裹住,真是說不出的好爽,背上倒是火辣辣的,使我想要發狂,只得暗自忍耐。一边放开老姐的樱唇,让她喘息著粗气,用舌尖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亲吻著。
我和老姐o
了几分钟之后,老姐的阵痛已然過去,气息也垂垂的平稳下來,里面反而痒的更是厉害,麻酥酥的难以忍耐。老姐,現在还痛吗?”我轻声的问道。“好弟弟,現在好些了,只是你要轻点,老姐怕受不住。”老姐微微地址点头說。我把从里慢慢抽出,再缓缓地插下,让每一次的进出都和内的嫩肉得到最大程度的摩擦,這是逗引女人升高的一种技巧。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多分钟之久,老姐的淫氺再次泉涌而出,鼻息急促,嘴里也开始不知所以然的淫唱起來,显是已經感应感染到了快活,情不自禁的摇动著腰身共同著我的抽送。我见老姐苦尽甘來,一副春心泛动,媚态动听的俏娇娘模样,更加欲火茹炽,忙紧抱她的娇躯,耸动著屁股,开始还是慢慢抽送,待得插了八下之后才重重的一刺,采纳著“九浅一深”的芳法。可是后來看老姐已能禁受得住,本身也感受不過瘾,便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不停的拼命起來。老姐只是娇喘连连,媚眼茹丝,不住声地叫著:“弟弟,好弟弟,老姐好……好好爽……阿,哎哟,你真厉害……好美……美死我了。”老姐的娇嫩的小,淫氺流个不停,被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