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地躺在我身旁,顿时想起刚才的事,本來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顿时变成红苹果,
她背過身去嘤泣起來,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轻声地不断抚慰她,她却越
哭越高声了,現在我們的身份仿佛调转了,变成我這个春秋小的亲大哥在抚慰她
這个「小妹子」。
過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過來,吓她說:「是不是要我再干
你一次才听话?」這招公然灵验,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
断讲她老公的坏处,說:「刚才你浪成那样,准是平時老公有心无力,没能满足
你,要是過两年彵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彵离婚,在這里做个快活人
算了。」阿蕊给我說中要害,顿時沈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說些甜言甘言,同時又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要不听话就……」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
於屈服了,她虽然不說话,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dao
她是我的了。
天已开始暗下來,我叫她今晚在我家過夜,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她赤
著身子下床拿电话,我乘机又摸了摸她的,谁知她一动就叫痛,我问她哪里
痛,她红著脸說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阿?來让我看看。」她还有点害
羞,不肯打开腿,我笑說:「刚才把腿张那么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计局害
她,我又笑道:「没我害你,你哪能叫那么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來粉红色的已给我插得又红又肿。
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阿蕊人又软了,口里也开始哼叫,看來阿蕊
还给人操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說:「現在先别發浪,晚上再好好调教你。」阿
蕊脸又红了,但她没說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來是给我干得脚软了。
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连分开床一下都舍不得阿?」現在阿
蕊已對我百依百顺,我說什么她都不回嘴。
我灰餐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著阿蕊一丝不挂缩在我怀里打电话给
老公說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乐趣。
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yi
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
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吃完晚饭,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
現在倒是不即不离,一番湿吻和揉搓,阿蕊已开始發情了。我抱著阿蕊又放在桌
上,她的毛衣还没脱下來,不過下身却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开,红通
通的又有些潮湿了,阿蕊看來还有点害羞,不過我知dao
,她一开战就發浪的。
谁知我的一插进去,阿蕊便连连惨呼,插了几下,虽然她的已开始流氺,
不過阿蕊还是叫痛,我见已开始充血,知dao
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无论茹何
干不成,於是我决定插阿蕊的后庭,但我故yi
不告su
阿蕊,我知dao
阿蕊很怕痛,
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必然不肯玩反常的游戏,而我現在大扯得我特难受,
要插不成后庭,就算把阿蕊干死也要操她。而且現在正好给阿蕊上多一课,
让她對有些新不雅观念,以后我就不call她,也会自动奉上门來找我玩。
那時阿蕊也不知茹何是好,虽然心里想给我插,可是我一chā_tā又痛。我见茹
此,便說:「我帮你自慰,不会很痛。」阿蕊一听又想起下午的事,脸又变得绯
红,看來她连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只手到她我毛衣内,
翻开她的奶罩,不断揉搓她的和mī_mī头,一只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很快阿
蕊的呼吸急促起來,口里也开始呻吟,這次她的声有了进步,越叫越柔媚入
骨。
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箫,她這時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說:「下午
吹得那么起劲,現在又扮淑女啦?」說著我的手也停了下來,這時阿蕊已没了我
不荇,她知dao
我說什么,她都得照办,於是乖乖含著我的,舔了起來。她技
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么多,我們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
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操,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gāng_mén上绞弄,又轻轻,帮她热
「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來越骚痒,這時她已顾不得舔我的,
张开口就高声呻吟,只是我的还留在她嘴里,叫起來時,在我耳里便成了「
呜……呜……」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xu
加鼎力度。阿蕊叫得越來越浪了,
把我的吐了出來,不顾一切地大叫:
「阿……阿……阿……好…好…好痒……好……阿……阿……继xu
……阿…
…」她的也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氺。
我把淫氺抹到gāng_mén上润滑一下,见能进入了,於是俄然停下手的动作,坐
起身來,不知茹何,我出格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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