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表达感情有很多种方式,可不可以换一种她比较能接受的,正经一点的,不要太为老不尊的方式?
长孙碧烟嘴角不断地抽搐着,僵硬地驱动手臂轻轻地推长孙宇珩,起先是不太敢用力,害怕伤害到老人家脆弱的心灵。
可当她发现自己这点棉花的力气简直等同没有后,她顾不得伤不伤人了,用力将自己从长孙宇珩的铁臂中挣脱出来后,她喘了口气,这才僵硬地笑着说:“爹爹,该启程了,光天化日之下,虽说我们是父女,太过亲密便是失礼,毁了女儿名节可如何是好啊,爹爹说是不?”
那最后的两字“是不”是从长孙碧烟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说的时候,她双目亮得像星子,只是温度比较低,大约可以将一个人冻成冰柱子。
苏长亭在一旁抿唇低头抽肩膀,王叔极力仰着头,似乎在治疗多年不愈的颈椎病,长孙宇珩哆嗦了一下,颤颤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红着刚刚的一圈,也不见扩散得多严重。只是嘴抿着,眼睛时不时瞟一眼长孙碧烟,手指动一动,似乎还没抱够的样子。
长孙碧烟被看得心中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