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要要你”甘草隽永的脸上写满了yù_nǚ般的渴求,形成极度的反差,她甚至主动的随著他的幅度扭动腰胯,让那抽更激烈,更响亮些
男女的身子紧紧搂抱在一起,像水蛇缠绕,唇吻迷乱,手掌游移,两人下身紧紧结合在一处,用那一处的连接搅动两人的快乐,上下颠簸,在厢房窗子上映照出肆乱的烛影。
耿天赐眼里闪出异样的神采,越发拽著她的小腰肢顺著自己的每一下入而往下套弄她的身体,她的小身体在他身上如同一个好用的器皿,一次次承受他骇人的冲撞,他在一阵重重的入中堵住她的唇口,狠狠吮著她无助又香甜的津,下体却一滴不剩的全到她身体的深处。
激情交织的巅峰中,两人四目相望,浓情中只有你我,在月色下,再也化不开去。
香氛散去,他顽皮的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就那麽贪睡在她身上。
“甘草──你说,我们如果不去京城了,我带你远走天涯,做一个浪客好不好”
这样她的顾虑便没有了,他可以单只照顾她,他们也便可以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夫妻。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很向往
甘草温柔的抚著他的细致的脸,为他的傻话真心浅笑了一下,还是很甜蜜,按摩他的太阳,“睡吧,睡一觉,烦恼便走了。”
“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耿天赐觉得眼皮沈重,快要入梦,迷迷糊糊中问道,“你方才说什麽”
甘草的手抚过他的眼皮,看他孩子般无法抑制的睡著,到他的耳後,她幸福的笑眼里突然流泻出淡淡的忧伤,慢慢的从他身下抽身,她缓慢抽离,觉察到他的欲竟然随著她的抽出摩擦又肿硬起来,死死抱住她无知觉的开始下意识的抽,把她儿又的酥麻酸胀。
甘草忍不住嘤咛一声,在心里慌乱又甜蜜的责骂这男子的带著色心的眷恋,她慌忙在他睡轻轻一拂,趁他死死睡沈了赶紧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
很好,她的身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虽说还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赶个路讨个生活,应该还是没有什麽问题的,何况,还有足够的盘缠。
耿天赐的睡颜饱含满足和呵护,甘草忍不住端详了他好久,他睡得那麽实,她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他都不曾醒来,甘草轻轻拿出床底的包袱,取出一套紫色衣裙换上,从窗户轻轻的跳了出去,逃走了。
圆桌上只有一封书信,房里安静的,仿佛从没有过一个这样绝情的女主人。
11鲜币79.夜豔
月黑风高,打更的睡眼惺忪的敲过了三更,也回家睡下了。
甘草背著包袱匆匆的走在街上,先是出了定州城,走了好几里路,路过一个偏僻些的小城镇,已经几乎不见火光,她想了想走了进去。
虽然夜色黑暗,但是甘草耳目敏捷,身手利落,总觉得身後似乎有什麽异常
她想起在山路上那次的预感:自己的感觉多半是对的。於是当下定了定心神,打足十分的警惕,屏气凝神。她内功虽没有,但是好在前世的防身术,搏击术都已经是本能,这隐匿术却是物理的功夫,借助路障和自身条件即可。
她利落的将自己的娇小身影隐入最黑暗的影,利用地势和暗影,借著光,在杂乱的街道和胡同中几个穿梭,失了身影。
黑色的胡同黑影下,一个金边云纹白衫公子看不清面容,身姿却似流云,他饶有兴味的自言自语道:“今日半夜三更出来觅食,就寻到了撞上来的猎物,运气不错麽果然是个敏捷的小东西啊──”
说完忍不住兴奋的低低笑了笑,眼里闪著猎豹般的光泽:“不过──想甩掉我花飞飞,可没那麽容易”
说完他轻巧的施展身形,大雁一样掠了出去,不见踪影,只余空气中还徘徊著他身上的一阵淡淡脂粉香气,经久不散。
甘草匆匆的随便敲开了家客栈,确定身後无人,赶紧开了房间上楼,楼下的小二打著呵欠栓了门,还唠叨著再有人投宿死也不起来了云云,甘草这才放心的进了房间,要了桶水,清洗前半夜欢爱时留下的未及处理的痕迹,一时静谧,只余清亮亮的水花声时时响起。
甘草洗干净身子,从桶中站出,又拿巾子擦拭了身体,那裸露的肩膀上还残留著深深浅浅的吻痕,红梅一般朵朵点缀在玉白的身子上。
雪脂样的身子凹凸有致,前的小山丘结实又挺翘,小红果还如沾湿带露般带著可疑的晶莹,两腿之间的蜜处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色和黯淡。
而待她撩开额前丝丝缕缕的湿发,更是显出不同於这般风韵的面孔来,正是含苞的面相,盛放的身子。
花飞飞忍不住舔了舔火热的唇,从床帐中翻身站起,步步逼近。
“本来想等著小东西投怀送抱的,可惜,风景这样美,真叫我忍不住啊──”
甘草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以她的身手刻意躲避,还是被这人追了上来,心里咯一下,已知今日的豔祸大约在劫难逃。但这人的追踪如此了得,似乎能够对她报仇指点一二
而且半夜尾随,又能追的上她,这麽说,这人可能是──
她想了想,不著痕迹的拢好前的白巾,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衣袍轻灵美,简洁而飘逸,头戴翡翠珠冠,更加衬得脸色不一般的粉白,眼睛勾人心魄流光溢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