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事儿陡然多了起来,总是提稀奇古怪的要求,但是他的伤是为她受的,她又总无法拒绝他,因此一步步退却,毫无底线。
她低着头嘴对嘴地给皇上喂了药,皇上吃完药又按着她的后脑一阵缠吻,吻过之后,他低声说道,“田七,穿裙子给朕看好不好?”
“……好。”
***
纪衡自己心中有鬼,便不愿让田七在皇宫之内穿女装,于是便把她带到宫外。当然了,他出门也不单是为了看田七穿裙子的。
田七还有些担心纪衡的伤势,其实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毒刺儿清理过,排了毒,消了肿,加上他身体好,恢复能力强,也基本无大碍。只不过纪衡就喜欢被田七照顾,他躺在病床上,小变态就对他百依百顺,多好呀。
田七的裙子是纪衡亲手挑的,一套大红色绣浅粉桃花的半臂齐胸襦裙,里面套着一件白色软纱长袖衣,脚上踩着的绣鞋也是红色的;这颜色在皇宫之内不能随便穿,不过出了宫就无所谓了。她今日梳得依然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螺髻,不过这次插了一支金质桃花形发簪。
她走起路时衣带飘飘,裙角轻曳,配上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又让纪衡看呆了。
不止是他,他们两个走在路上,路边许多男人的目光频频往田七身上飘。
纪衡很自豪,又特别地想把田七藏起来,不许旁人看。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许多女人的目光在追着他走。
田七又能穿上裙子,心情也很好,纪衡明目张胆地在街上拉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他今儿特地穿上了朱红色的衣服,单从服色上来看,两人倒是十分登对。
两人拉上手之后,周围男人们的目光便分了一部分给纪衡,无一例外都是羡慕嫉妒恨,以及深深的仇视。
纪衡心情大畅。
这一双璧人在街上溜达了好一会儿,找个地方吃了晚饭,又回到他们之前开房间的那家客栈。田七刚才是从客栈换好了衣服才出来的。
夜幕降临,没羞没臊的生活开始了。
田七扒光了纪衡的衣服,她在他后腰靠近脊骨的那个地方亲了又亲,果然听到他陡然急促的喘息声,这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地方有个机关,只要摸一摸亲一亲,就能让皇上分外舒爽。
田七很想让皇上舒服,那种期待,不是下对上的尊敬和臣服,就是一种渴望。她渴望看着他因为她的侍弄而舒服到云端去。
事到如今她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她对这个男人有着非分之想,她知道两人的身份隔着高山与大海,但这念想却无孔不入,无法遏止。
不敢想,不能想,却偏偏去想。
田七的嘴唇顺着纪衡的腰,从后面移到前面。她扶着他的小兄弟揉弄,仔细观察着纪衡的表情。她突然低下头,在那圆滑湿润的头部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
臆想过千万次的画面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惊喜突至,纪衡素了好些天,陡然之间受到这种刺激,一时没忍住,精关失了守。
田七没来得及躲。她唇上沾了许多白浊,流到下巴上,又滴落到床上。
纪衡从那欲生欲死的快乐中回过神来,看到田七如此狼狈,他大窘,脸也红了,忙凑过来帮她擦。
可是看到自己的精华洒在田七的唇上,纪衡心中又有一种微妙的甜丝丝的感觉。好吧,他一直就这么矛盾。
田七由着纪衡帮她擦嘴,一动不动。她盯着纪衡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突然落下泪来。
纪衡更窘了,“对、对不起……”他以为田七哭是因为他那样做太重口味,小变态接受不了。
田七不答,突然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呜呜呜地哭起来。
纪衡有些手忙脚乱,“别哭,我下次不这样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田七不理他,只顾自己哭。哭过之后,她从他怀中起来,坐直身体,说道,“皇上,我们回去吧?”
“我们今晚不回去了。”
“可是……”
纪衡解释道,“没关系,宫里头我已经嘱咐好了,我还在养伤,明日也不用上早朝。”
田七还有些犹豫。
纪衡突然叹道,“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抱着你睡一觉。”
田七低头不语,心口又有些酸酸的。
他安慰道,“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田七便点了点头。为了以防万一,两人都穿戴整齐了,田七才肯躺进纪衡怀里。
历史经验表明,男人对于“不脱衣服”的许诺都该反着听。
纪衡一开始也没想怎么田七,他是真的很想抱着田七睡一觉。可是两人这样交颈而眠,心上人软玉温香的身体就在怀中,他那古怪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田七……要是个女人多好呀……
会不会是个女人呢……
他就这样一遍一遍地想着这个问题,直至夜深人静。
田七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她已经睡熟,呼吸平稳。
纪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魔怔了,他总觉得自己胸前像是被两个圆鼓鼓的东西压着。
他果然魔怔了,终于决定剥开看一看。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看看田七下面有没有那一道疤,只要看到了,他也就能死心了。
于是纪衡不剥上衣,直接从裤子开始扒。毕竟是趁人之危,做这种事情一定要动静越小越好。也不知道当初选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