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说道。
白慕琳觉得这两人的名字有点耳熟,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那边忽然传来“噗通”落水的声音,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落水的人是白慕珍,她很快被拉了上来,白慕珍全身湿透妆也有些花了,一上来就冲着傅倾流娇娇弱弱的哭着控诉:“我只是好奇的问一句而已,不想回答就算了,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水?”
傅倾流站在泳池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傅倾流,刚刚在傅倾流身边看到白慕珍自己莫名其妙上来说了几句话就跌下水去的人面面相觑,尴尬的看了傅倾流一眼,没有说话。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得罪有白帝国集团后台的人,不值得。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傅倾流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慕珍,几个早就被授意的女孩当即走过来把白慕珍扶起来,同仇敌忾的看着傅倾流,其中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慕珍,“都跟你说过这种事不要拿出来说,难怪人家会恼羞成怒!”
“自己不知羞耻,还怕被别人知道吗?说起来知道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
几个人就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附和着,把傅倾流的黑历史统统都挖出来,这个人有多骄傲多目中无人,这个人把怀胎七个月的母亲推下楼导致流产孩子死亡,这个人自甘堕落从千金小姐变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还14岁就跟不知道哪个男人鬼混生下孩子……
虽然在场的外国人都是相比之下开放一点的人,但是他们的开放程度只是在性上而已,14岁就生下小孩,哪怕是在国外也很少有这种事情发生,更遑论说竟然把孕妇推下楼害死一个婴儿,所有人看傅倾流的眼光都变了,鄙夷、厌弃、惊恐……
每个人都离傅倾流远远的,好像靠近她一点都晦气,先前对傅倾流态度热情的男女也有些难堪尴尬,好像因为傅倾流丢了很大的脸。
傅倾流知道,只要傅谨钰不是她亲生的这件事不公诸于世,那么就永远有人拿它当武器来伤害她作践她,但是白慕琳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吧?
付一旬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孤零零的站在舆论中间的纤细的女人,他想起昨晚她跟他说的话,想起鬼使神差竟然拿起来看的关于她的十年前的那些事件,她现在的淡然处之洗尽铅华,是曾经疯狂嘶吼却毫无出口伤痛过后的长大……
傅倾流神色淡然的看向不远处的白慕琳几人,目光落在付一旬身上。
“珍珍!”白慕琳拧着眉,看起来有些不高兴的走过来。
“姐姐。”白慕珍低下头,声音有些颤的喊了一声,傅倾流在她眼里看到对白慕琳的万分恐惧。
白慕琳万分诚恳的抱歉的看着傅倾流,“请不要介意,珍珍被我宠坏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可以吗?”
傅倾流只是满眼讽刺的看着她。
白慕琳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讽刺,叫人把白慕珍送下去换衣服,白慕琳又说了几句,所有人都默契的当做没发生那件事热络的交谈起来,只是各异的目光依旧时不时的落在傅倾流身上。
这时,白慕琳走上前方一个台阶上,后面还挂着一张白色的投影布,前面放着一支话筒,白慕琳一上去,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白慕琳拍了拍话筒,面上温柔优雅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羞涩,“今天我把朋友们都邀请到这里来,是因为我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会这么做的事了,希望大家给我做个见证。”
说罢,她走出投影范围。周围的灯光暗下,投影布上开始出现画面,是一幅幅相片,里面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两个小孩都长得非常漂亮,他们或蹲在一起看花,或一前一后行走,或相视而笑。然后男孩和女孩渐渐长大,渐渐露出成年男女精致成熟的轮廓,画面定格的最后一幕是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古老油画里的年轻老贵族一般的男人和优雅美丽如公主一般的女人,面对面的坐在靠得不远的单人沙发上。
从幼年到少年到青年,青梅竹马的两个人似乎从未分开过,这样的一对青梅竹马,似乎应该理所当然的走到一起。
场面很安静,所有人都看着付一旬和白慕琳。
付一旬看着台上的白慕琳,晦暗的灯光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傅倾流捏紧了手上的高脚杯。
白慕琳走回台上,尽量笑得大方,可脸上还是布满羞涩的粉红,眼睛明亮水润,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甚至觉得能被这么一个美人看上,真是好运气。
“我……”白慕琳顿了顿,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幅模样叫人对她的好感骤升,人们看到了一个勇敢的追爱女孩,他们都对此给予善意。白慕琳看着付一旬,诚恳中带着卑微的祈求,“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分开太远太久过,我不知道你怎么看,但是我想我一定是了解你的人之一,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也许是十三四岁的时候,也可能更早,总之从有记忆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喜欢你的,不,n,我爱你。如果你现在还是独身一人,那么,未来的路,可不可以让我陪你走?”
会场里静得能听到泳池里水波荡漾的声响,大部分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看着付一旬,等着他的回答。
这样美丽的女人,这样深情的表白,还有那二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