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旬嫌恶的看了眼他的手,不耐烦的出声:“夏先生,如果你已经没事了,可以离开了吗?”
傅倾流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挠挠脸颊。
夏君宁眼眸微眯,泛出几分冷意,依旧声音温润,“我想付先生并没有什么资格对我下逐客令吧?”
付一旬恶狠狠的瞪向傅倾流。活像傅倾流邀请了一个想要他的肾的混蛋在他面前那般可恶。
夏君宁也看向傅倾流。
傅倾流揉了把脸,心下长长的叹了口气,觉得付一旬就是个讨债鬼。看向夏君宁,“你看起来像刚下了飞机,先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再聊?”
还晚上再聊?!光天化日之下的,还有没有羞耻心?付一旬用一种“眼神射死你”射线使劲的谴责怒瞪傅倾流。
夏君宁眸光闪了闪,笑容温润,“好,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把这个给你。”他把刚刚就要拿出来的东西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是一个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