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流整个人四肢大张的平躺着,皱了皱眉头,缓缓的醒来,眯着眼看了会儿不熟悉的天花板,然后揉着有点不舒服的脑袋坐起身。
……奇怪,她怎么会在付一旬的卧室?她昨晚在这里过夜了?傅倾流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像喝酒了,大概是喝醉了。
傅倾流慢吞吞的从床上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嗯,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看来就算昨天她喝醉了,也没有对付一旬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去浴室洗了把脸,傅倾流忽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看到双唇艳红的像抹了口红,而且……好像有点肿……是错觉吗?还是她真的有对付一旬做什么?
不能怪傅倾流为什么总觉得是她对付一旬做了什么,而不是付一旬对她做了什么,很显然付一旬那种自我克制能力强大又有严重洁癖的君子不可能趁人之危,要知道上次她连衣服都被他脱了个精光都好好的没事,所以如果她喝了酒,应该不会撒酒疯对他做了什么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