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被扎针,小离耳朵都竖起来了:“不要针灸!不用针灸!我拿笔了!就是拿笔了!”
国师大人奇道:“你拿笔做什么了?”
“我……我看话本啊!”居然还学会振振有词了。
“看话本——拿笔做什么?”国
师大人十分不解的追问。
小离“我、我、我”了半天,急中生智:“摘抄!”
国师大人闻言,目露欣慰,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指尖按入那雪白膏腴,轻轻一捻,挑了一抹药膏在指尖——他将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做的格外……撩人。
“夫人如此用心,为夫心甚慰之。”他微笑着说。
小离看着他手指那撩人动作,不知怎么觉得身上有点热,耳垂都红红的,“呵呵……”她干笑。
“那今晚,就看夫人表现了。”他笑得更加愉悦。
小离呆呆的看着他,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他将那药膏搓热了揉在她手上,分筋错骨一般的力道揉搓,好疼!
小离哭得满脸鼻涕。
国师大人再也忍不住,看着她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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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离那可怜的胳膊,足足两天才好。
其实那药膏抹了之后很管用,当日到了晚上胳膊就已经不肿了,她要求拆掉手上缠着的冰绸,可国师大人“心疼”她,不准拆。
“夫人用心研习,为夫心甚慰之,定当呵护夫人痊愈为止。”他情深意重的对她说。
小离哭着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压着我呢?你压着我、我怎么痊愈?”
陈遇白吮着口中幼嫩美味,恋恋不舍的松开唇齿,然后对着上头轻轻吹口气,满意的看到那初雪一般的幼嫩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他心情很好的抬头对她解释:“夫人只是手受了伤而已,这事并不耽误。”
况且他将她缠着冰绸的手臂绑在了床头,再激烈也不会压到的。
纪小离哭了。双手被绑,只能任由他欺负,偶尔被他欺负的狠了,也只能扭着赤条条的身子抗议,可她只要扭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就会更起劲,到后来竟然抬了她腿往他肩上扛,把她折的像只青蛙似地狠狠欺负……
“夫人……可有摘抄到这段?!”他重重顶到最里头,抵着那处重重的磨,磨的她浑身颤,说不出一个字,偏偏他还要认真不已的追问:“那么这样呢?可有?也没有吗?那夫人究竟是摘抄了哪几段?按说夫人的手臂都抄肿了,应当十分详实仔细才是——是为夫做的还不够详实仔细么?”
“够……够了……啊!”小离被他磨的心尖上都发酸,好不容易颤颤的说出话来,下一刻他更加恶劣的一个深顶——她尖叫一声,弓着身子僵在那里、浑身哆嗦……
陈遇白享受着身下紧致包裹的颤抖吮吸,低头吃着送到嘴边的美味,心里畅快无比的后悔:早知今日,那暗夜令该多弄几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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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小离虽前一晚没有作画,却也睡到了午时。
不过这日国师大人按时起了,精神抖索的在院中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沐浴更衣后他在内室床边坐了一会儿,静静看了沉睡的人半晌,方才心满意足的出门上早朝去了。
小离被婢女们哄着起来,梳洗毕,她正趴在窗边和院中的芍药精斗嘴,一抹紫衣一闪而过,她高兴的叫起来:“秦桑姐姐!”
正是秦桑,笑吟吟的落在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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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快结文啦~你们可以开始考虑点播哪几个番外啦~
——————————我是手贱调戏了土豪一下然后被土豪调戏的傻了眼的分隔线————————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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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宫中不便与你多说——这两个月我未曾来给你送药,你可有不适?”秦桑关切的轻声问她。
小离摇摇头。
秦桑想了想,又问道:“国师大人他可是给你服过了什么丹药?”
“你怎么知道?!”小离奇道,笑得有些羞涩:“是……吃了能生孩子的药!”
秦桑也笑起来,却苦涩不已,叹道:“……难为他了。”
“难为——谁?”小离疑惑的问。
陈遇白吗?可他一点都不难为啊!他每晚都很开心!
“……没什么。”秦桑笑着点了点她鼻子,“你这个傻姑娘哟!”
“秦桑姐姐,你肩上的伤好些了吗?”小离拉她进屋,从书桌下面拖出她从陈遇白那里偷的一匣子药,“这些药都是给你的!你拿回去!”
秦桑打开那匣子一看,满满一匣子都是国师府配制的灵丹妙药,治内伤外伤都有。
“好。”为了安她的心,也要收下。
“那个太后娘娘拿到玄武令的图腾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乡?”小离压低声音、兴奋的问。
秦桑将药匣子放到一边,抚了抚她额角,“小离,她的确是我们的嫡亲祖母。”
纪小离那兴高采烈的期待神采黯了黯,漆黑的眼眸望着秦桑,默默片刻,她轻声的说:“若真是嫡亲的祖母,她怎么会拿刀伤你呢?”
纪小离小时候,镇南王府的老祖母还未去世,每一次纪东西南北挨了父亲的家法,丫鬟扶着的老祖母颤巍巍急匆匆的就来了,给他们上药、搂着他们落泪,轻声细语的告诉他们这次错在哪里、下次不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