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抢得少了。
“买卖成交,得喝一杯啊。”老雅各布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谢普皱眉,虽然他已经和魔鬼订立了约定,但是那是私下的,他可不想和一个异教徒喝一杯。
“若是不请喝的话,那张……反正已经写了字的,做赠品吧!”这才是雅各布想说的。
教士大怒:“你把价钱压得那么低,你还有脸提赠品!”
一开始,就不该找这个异教徒。
“写了字的啊,看起来就是经过人手的,再说,我要卖的话,也得有个样品给人写画啊。”
这个理由十分充足,教士也不得同意了。
老雅各布心满意足地数了二十张纸,加上一张“样品”捧在手里预备走路了。
“等等。”已经被遗忘在一边的罗怡把他叫住了。
54奸商
老雅各布失眠了。
是的,他失眠了。
理论上,他不该失眠的,他已经用四银币一张的价钱,卖了二十张纸给图尔内斯特城里的修道院,把本金全部收回,还赚了一倍的利润。
要是在平时,做成这么好的一笔买卖,值得他打开盛酒的皮袋,给自己来一杯以庆祝庆祝了。
要是在平时……
但是,他手里还有一百八十张纸!
还有一百八十张纸没卖出去!
要是卖出去……那就是……就是七百二十个银币,就是六十个银条子,就是……
一想到这个数目,老雅各布就不由自主地失眠了。
毫无疑问,这可是一大笔钱!
然后,他又非常头疼地想起,男爵夫人似乎没说她那里有多少这种货。
要是她把货物卖给了别人,而别人又抢在他之前卖出去,那他……
他倒不担心有人贱价卖给图尔内斯特修道院,异教徒么,被骗只能说明他们愚蠢,但是要是有人先他一步,贱价卖给奥尔本修道院纸张,他就再也卖不到四个银币一张的价钱啦!
老雅各布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夜,要不是考虑到城门的关闭,他能一口气跑到布拉德领地把男爵夫人拽起来签专卖证。
第二天,他顶着一头乱发,没戴帽子,把以斯帖从床上喊了起来。
“什么事啊,爷爷?”以斯帖看到爷爷血红的双眼,飞快地穿好了衣服。
她上一次看到爷爷的这个样子,还是在十年前,那次,有人发现一个信教的小孩子被钉死了,教士宣布他是被异教徒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接着就是对异教徒的大迫害……
“以斯帖,你……你是我雅各布的孙女,是吧?”
“当然,爷爷。”
“那么,流着我雅各布的血,你也该会做买卖的。”
“弟弟出什么事了吗?”
“他?他能有什么事?”老雅各布一愣:“你该会做买卖的,就是说,买主说,这是什么呀,你会说,这是南方产的再好也没有的纸,是舶来品,走私货,呱呱叫,是‘帕夏’才有资格使用的记载他们家谱的玩意,轻、薄,比臭哄哄的犊皮纸好,更不要说
油腻腻的绵羊皮,是吧?这些话,你会说吧?”
“呃。”
“会!还是不会!你倒是说呀!”
“这是南方产的再好也没有的纸,是舶来品,走私货,呱呱叫,是‘帕夏’才有资格使用的记载他们家谱的玩意,轻、薄,比……比臭哄哄的犊皮纸好,更不要说油腻腻的绵羊皮。”
“啊,好样的,你真不愧是我雅各布的孙女,一教就会!”
“可是……”
“买主说,多少钱呀,你就说,少于六个银币一张不卖,买主说那么贵呀,便宜点,你就说,一张少于六个银币,你怎么都不会卖的,你的孙子孙女……咳咳,是你爷爷,还指望你卖纸的钱救命,会说吧?”
“一张少于六个银币不卖,我爷爷还指望卖纸的钱买药请大夫救命呢,他是我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求求你,买了这纸吧,我回去就跟他说,有个好心的教徒买了他的纸,他听了,也会向善的,会忏悔的,会受洗的,也会叫我受洗的。”
“小乖乖真聪明,说得好哇,就这么讲!”
以斯帖的紧急买卖补习课拿了满分,老雅各布欢欢喜喜地把她送出门,叫她去女修道院卖纸:“小乖乖,底价是三个银币,记住了!卖掉了,我就叫裁缝给你做件新衣裳,拿柜子里的那块花呢做!”
要不是男人的脚没办法踏进女修道院——除非是主教或者是修女的亲戚——老雅各布既不可能是主教,又哪里来做修女的亲戚——他也不必一大早给孙女紧急补课。
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孙女比他想的,更有经商——当j商——的天分。
她的脚还没踏进女修道院,遇到几个来探望修女亲戚的男人,就以六个银币一张的价钱把带的纸全卖出去了。
男人们因为身材比女人高大,所以血液总量是比女人多一些的,但是,当遇到一个楚楚可怜的美女而使得一个女人没有的器官充血的时候,多出来的那点血是完全不够用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大脑通常处在缺氧状态,智商……很难说比一条蚯蚓高。
他们毫不犹豫地买了纸,既没有还价,也没有想过自己既然不认字,买这个东西回家干嘛……
55资本家之心
鉴于有些问题被反复提及,特别在正文之前说明(还可以增加一章的总字数,恩)
1.女主的技术扩散会不会影响中国
答:简介已经注明,这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