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恋的女人,自嘲地笑了笑,心里百感交集,低下头,垂下伤心的桃花眼,咳嗽更加厉害了。
?应曦心疼地为令狐真顺气,嗔怪地看了奕欧一眼,留着泪说:“你怎麽下得了手!你看他……”貌似确实伤的不轻。
奕欧心里乱成一团麻,也没细想就说:“我为何要打他?你问问,他对你做了什麽?!”
应曦抬起头,看看奕欧,又看看令狐真,问:“他对我做了什麽?”好像除了做手膜、嘴对嘴喂药,强吻她、拍广告什麽的……好像没什麽了呀!不过她可不想把嘴对嘴喂药或他强吻她的事情说出来。她想着,要是说出来,只怕奕欧会生气的。我们的傻应曦,还真是天真得让人哭笑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麽?奕欧他为何要打你?”应曦问令狐真,她又想起自己身上的伤痕,又问:“还有,我一直想知道,我身上为何有很多淤痕?”
?令狐真不敢回答,只是沉默着。应曦转向奕欧,还带着泪珠的大眼睛眨巴着,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令狐忽然惊惶地抬起头看着奕欧,一双红红的桃花眼满含着哀求,鲜血还在缓缓地滴着,轻轻地摇了摇头,求他不要把事情说出来。
奕欧有些为难:说吧,应曦会非常伤心,而他和令狐真,也许再也不是兄弟了;不说吧,心里又堵得慌,太便宜这小子了……可是他从未见过这个表情的令狐真,?就算是过去混黑社会、在刀尖上、枪口下嗜血的日子,他也从没在他脸上见过如此表情。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小男孩,惊慌失措,两眼全部是哀求和恐慌,看着让人不忍心戳穿他。
天人交战许久,奕欧看看应曦苍白的脸蛋,决定还是不说出来为好。既然她一无所知,说出来了只能是对她更大的伤害。不如先缓一缓吧。
“这个……他……”
忽然管家扶着一个人满身是血的人慌慌张张地闯进大厅,还有好几个受了伤的人跟着,一进门就瘫倒在地上。
“不好了,阳哥他出事了……”
117矛盾2
一听见说阳哥出事了,奕欧忙赶过来,扶起受伤的阿强,问:“怎麽了?”令狐真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跪坐在地上,扶起另一个受伤的弟兄。
阿强说:“我们和阳哥去了林家大宅,一开始还谈得好好的,阳哥也说要把那笔钜款分期还给他们,可是林欣娴一来就全变了,她疯狂地嚷着非要阳哥娶她,要麽就要分走集团股份的百分之五十。阳哥都不答应,原本谈好的条件都全崩了,他们翻脸,开枪打伤了我们兄弟,把阳哥扣起来了,至今生死未明。”
令狐真握紧拳头,皱着眉说:“他们有枪,我们也有啊!怎麽就这个德行回来了?”
“早被缴走了!如果我们不缴枪,根本就无法进入他们林家大宅!”
令狐真还想说:“我昨天派去的弟兄……”可是话还未说完,——“咚!”身後传来一个算不上是巨响的声音,却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奕欧和令狐真马上想到:糟了,应曦!
转过身去一看,果然是她!脆弱的应曦听到这个坏消息後——晕倒了!不省人事!?
这下可热闹了,奕欧和令狐真都撇下身边受伤的弟兄,过来扶起应曦,不知道该‘重色’还是‘轻友’。一众大男人也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有的说“应曦姐没事吧?”有的说:“赶紧叫医生!”更多的是问:“令狐哥怎麽了?你怎麽也伤成这样?”巴拉巴拉…?
奕欧抱着昏迷不醒的应曦,心乱如麻,一时没有头绪。令狐真被弟兄们吵得心烦意乱,手臂一伸,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後,徵询奕欧的意见:“奕欧哥,如何处理?”
奕欧看着令狐真,他嘴角的鲜血还缓缓地渗血,点点滴滴在雪白的衬衫上开出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花。有些愧疚,他说:“你说怎麽办呢?”
令狐真说:“眼下要先救人,麻烦你把应曦和受伤的弟兄送医院,我要回公司稳定军心,安抚人心。阳哥被扣之事一定要封锁消息,万一传了出去怕会影响股价。管家,劳烦您和奕欧哥送这些弟兄去医院,走吧。”说着,他扶起身边的一个受了伤的弟兄就要起身。可是,咳嗽仍然持续,对於一个那麽柔美的男性来说,此时的他,居然也有楚楚可怜的姿态,连男人看了都不免产生一种类似於‘呵护他’的心。
“那你也要去医院啊!你的血……”
“我没事。走吧。”
“不行,你必须要去医院!我回公司坐镇就行了!”奕欧斩钉截铁地说。
?“公司的业务还是我熟悉些,如今用得上的弟兄也不多,还是我回去比较好。”令狐真恳切地说,两眼却望着应曦,似乎非常不舍得离开她。
奕欧听了更加不安,刚才真不该如此痛扁他。他自己就是一个伤者,可是还是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他思前想後,觉得还是和令狐真一块回公司为好。一方面可以随时处理事情,摊子那麽大,令狐真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另一方面也可以照看一下他,毕竟是自己把人家给打成这个样子……
“那好,我们一起回公司吧。劳烦管家您送他们去医院。小张你留下来开车送我们回公司。”管家答应了,和众人一起把受伤的弟兄扶出去直奔医院。那个叫小张的小夥子也去取车。
“应曦她……”令狐真看着她苍白的脸蛋仍然柳眉紧锁,不禁担忧地问。
?“应曦应该是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