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她扒个精光,然後腾出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西服外套,解下裤带,右手中指暗示般地刺探让他疯狂思念的芳草凄凄之地,欣喜地发觉她已经有了潺潺水意。
应曦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糯着嗓子,撒娇似地说了句:“应阳……”他闷笑出声,眼底更加暗沈,将应曦脸上的唾液细细舔去,呢喃着开口:“别这样看我,姐。我会忍不住……想弄坏你……”
“嗯……”应曦低低地嘤咛了一声,纤细喷香的娇躯在应阳怀里不安的挪动着。“阿嚏!”她打了个喷嚏,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已经被脱得一乾二净,车内空调又猛,她蜷缩着身子,更深地往应阳怀里钻去。
他轻笑,一只手搂紧她说:“姐,如果你觉得冷,证明你身边的男人不够尽责。”可是,嘴上如此说,他却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扯了下去,也是赤裸裸的与她坦诚相见了。两人光裸的肌肤相贴到了一起,引的应曦轻轻地抽了口气:“应阳,司机在前面!”
“没事,他看不见。就算听见了,他也会当做听不见的。姐,我想死你了。在你穿着白裙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炽热的薄唇沿着甜美的樱唇往下吻去,咬住漂亮的锁骨用力一吮,立刻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竟像是雪地里怒放的一枝牡丹花,鲜艳欲滴。
“干嘛咬我嘛?”应曦皱着眉头,不满地揉着娇嫩的皮肤,那朵牡丹花越发红了。
他的唇已经到了散发乳香的玉峰处,狠狠地吸允着,可惜吸不出来任何乳汁。倒是弄得他自己焦躁不安。他听见应曦的娇嗔,邪气地一笑,说:“谁让你在酒店里这麽气我!”
“说了多少次不是那样的,我们是为了……啊!”她惊呼,因为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芳草之下的幽穴。应曦大惊抬眼一看,竟是应阳的舌头。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平时他们之间在闺房之乐中也时常这样,可是那时她已经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的乾乾净净,喷喷香。今天她没有洗澡,那里该多脏啊……?
“不……不行……应阳,那里……好脏……”她难耐地呻吟着,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程应阳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姐身上的东西,都是乾净的。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应曦仰起头,无力地向後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洞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有时又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幽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偏偏那舌头要命地舔弄着她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应阳……”她终於呼喊出声。他却有些不满,抬起头说:“不要什麽?”
他停止了动作,应曦觉得空虚麻痒更甚,她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带着哭腔说:“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久经人事的身子,也饥渴了好久了。她只知道自己的桃源洞口已经泛滥成灾。里面的甘露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他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血肉,看看她情欲迷乱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应曦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làng_jiào声中,他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他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她的抽搐完全停止,程应阳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yín_shuǐ,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喝饱了。他看着瘫软了的姐姐,一笑,这才是他的女人。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只能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的昂扬,已经高高地立正敬礼了。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姐,看着我!”
应曦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他忽然抬起身子,用力一顶,“啊!”随着销魂蚀骨的一声呻吟,两人合二为一,没有任何迟疑。
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玉峰,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车子有规律地行驶着,姐弟俩的身体也有规律地摇晃着。?“姐,爱我吗?姐……”他睁大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她问。?
应曦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魂儿都飞了,娇喘呻吟着:“爱……我爱你……”?
得到她的鼓励,他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他的昂扬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欢爱的水声和ròu_tǐ交接的响声,在车内萦绕。?
“答应我,你只能爱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