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闪身离远几步直接拉开了房门,略带得意道,“还是公事为重,夫君。”
……
“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把我叫回来。”刚刚跳下马,萧炎就看到了好几日未露面的阿罗,面色有些憔悴,眼神幽深隐隐绰绰藏了什么,望着自己似与往日不同。
“你怎么了,阿罗?”萧炎问,“面色不太好。”
“是么?”阿罗摸摸自己的脸,半晌扯扯嘴角笑了下,“可能是没休息好。”他巧妙地避开萧炎关切的眼神,说到,“圣旨来了,已经设好香案,就等你了。”
“看来是封赏的旨意。”萧炎若有所思,“那快去吧。”
走在路上,萧炎问到,“对了,这几日你去了哪里?都不见你人。”
“我去了父亲那里一趟。”
“陈将军那里怎么样,他身体可好?”
“一切都正常,他——身体也很好。”阿罗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到脊背的伤口如火烧一般在他身上叫嚣,但他的神智却似乎是抽离于外的,连痛都有些麻木。
他的父亲身体很好,在他身上打断了一根棍子。
似乎一切都是黑黢黢的,压得人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