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都在京里,方便。”孟君淮边说边解下腰间的褐色药囊递给她,药囊下挂着长约一拃的流苏,他笑道,“拿这个逗猫玩。”
夕瑶完全不客气,可又很懂礼,跳下床福身道了句“谢谢姑父”才伸手接过,然后又跟阿狸疯去了。
孟君淮在榻边坐下,凝神端详了玉引一会儿,伸手就抚她的额头。
玉引往后一避:“干什么啊?”
“早膳就吃了半个烧麦,午膳喝了小半碗白菜汤、吃了两小口米饭?”他道,“叫大夫来看过了吗?”
“……”玉引撇撇嘴,“殿下真当我是个玉菩萨?”
她对他的这种过度小心太哭笑不得了。好像是因为大夫跟他说,她从前吃素太久了,身子弱,他就时不常地给她展现一下什么叫“神经兮兮”。
晚上若把她折腾狠了,第二天他能留在这儿亲自照顾她一天,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不让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