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水老鼠,又或者是漂浮的不明虫子。
每过一段时间,胥卒便会在头顶上重复那个问题,刚开始追问的时候还保有耐心,可在接连三次得到相同的回答后,她们彻底失望了,追问的时间间隔也越来越长。她犹如身处一个狭小的棺材里,没法动弹没法呼吸,小腿向下的部位是冰冷的,身上却隐隐发烫,唯一能动的只有头脑。江小楼很清楚,对方是利用这样特殊的环境,将她丢进一个手足无措的可怕困境,这就是不用刑罚也能让人投降的方法。
此时,头顶第四次传来说话的声音:“你还是不肯认罪吗?”
江小楼不说话。
胥卒从未见过这样倔强的女孩子,在她看来认罪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于是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用一种自以为和气的口吻:“这已经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若你还这样倔强,就得在这里关上整整一夜,当然你不会死,可难保会真的成为一个废人。”
江小楼依旧不回答。
“听说你很会跳舞,如果在这里关上一整夜,你的脚就被泡烂了。”
“还没有进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