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似柳翩然说的事情只是一个故事,一个和她毫无关系的故事。
她的反应让柳翩然愕然。
苏墨起身,唤道:“紫菱,送侧妃!”
喊了声,并未曾有人进来,苏墨微蹙了秀眉,向门扉处走去,竟看见紫菱和纸鸢二人在院子中央对峙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紫菱!”苏墨又唤了声。
这时,紫菱方才回过神,狠狠的瞪了眼纸鸢,向苏墨走去,“主子!”
“送侧妃!”
“是!”紫菱应是,看着走出来的柳翩然,恭敬的说道:“奴婢恭送侧妃!”
纸鸢上前扶了柳翩然,二人眼神迅速的交换了下,方才微微一福,道:“妾身/奴婢告退!”
看着她们人离开,紫菱方才扶了苏墨进屋,紫菱看着桌子上的汤水,没好气的说道:“哼,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奴婢拿去倒了!”
说着,就将桌子上的碗都收到托盘里,唤了人拿去倒掉。
“你刚刚和纸鸢在干什么?”苏墨轻声问道。
紫菱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开心,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被挑衅了几句,心里气不过就对上了,可是,想着怕主子为难,也就忍下了!”
苏墨点了点头,陷入沉思之中。
“主子?主子……”
“啊?”苏墨怔怔的看着紫菱。
紫菱蹙眉,问道:“主子,从昨日开始你就总是出神,您心里是有什么事儿吗?大夫说您思虑过度……可是,主子一直淡淡然然的,怎么会思虑过度呢?”
苏墨收拾了慌乱的心情,摇摇头道:“我没事,大概是人生病了就容易胡思乱想吧!”
她这样说着只是在安慰紫菱,可是,脑海里总是不免想起柳翩然的话,如果真的是如她所说,她为什么要来告诉她?不是应该隐瞒着吗?
但,念头一转,苏墨的脸渐渐覆上了寒意,那日在花园里听到的和此刻柳翩然的话结合在一起,却又让人不得不去想……尉迟寒风,你当初非要我的孩子,是因为我是阴月阴日出生的吗?
想着,苏墨缓缓抬眸,走到书案前拿起笔醮了墨,快速的写下了数句后,吹干了墨迹装进了信封中,对着紫菱说道:“你去赋雅小筑走一趟,看看赵翌在不在,如果在,将这封信交给他……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紫菱心里疑惑,却未曾问原因,死劲的点了下头,道:“主子,您放心!奴婢会亲手交给赵公子的!”
苏墨点点头,道:“紫菱,我知道你心里不解,但是,我有我的用意……去吧!”
“奴婢自小服侍主子,主子让做的奴婢自是用心去做的!”紫菱笑着说道,将信藏于袖兜之中,方才离去。
苏墨看着紫菱离去,轻轻一叹,全身好似被抽空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她不能只听她们的片面之词,她必须要证实,不管那次刺杀是不是事先安排的,她不想去追究,也不想去探知什么,她现在只想弄清楚尉迟寒风非要她的孩子的目的……
尉迟寒风下了早朝回来就往墨园行来,一进屋子,就见苏墨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里,微微蹙了眉,问道:“不舒服怎么不躺着?”
苏墨拉回思绪,淡漠的看着尉迟寒风,听了那两件事情,她此刻竟是无法用平常心来看他,心里深深的抗拒着。
“躺的多了!”苏墨拉回眸光,淡淡的说道。
尉迟寒风狭长的眸子深邃的看着她,心里隐隐间觉得眼前的人好似不对劲,可是,想着是因为生了病,也就未曾多想。
他上前在她一侧坐下,薄唇浅笑,有些抱怨的说道:“一生了病更是安静了!都说了,有什么就让下人去做,非要自己亲力亲为,却不知道自己是否扛得住!”
苏墨侧过脸看着浅笑的尉迟寒风,她迷茫了,这样的笑是不同于他平日里外面所见的邪笑,是发自内心的浅笑,这样的他……会是狠心让自己孩子做药引的人吗?还是,她从来就不曾看明白过他?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尉迟寒风见苏墨一直盯着他看,微蹙了剑眉,担忧的问道。
苏墨拉回眸光,摇摇头,淡然的说道:“我没事!”
“真没事?”尉迟寒风确认的问道,随即一叹,拉过苏墨的小手反正他的大掌里,幽幽的说道:“你就这个性子,看似平淡,实则倔强的很,有个什么都不肯说,非要摆在自个儿心里……大夫说你思虑过度,本王就不懂了,你在思虑什么?”
苏墨听后,眼眸轻抬,看着尉迟寒风摩挲着自己手的大掌,嘴角抿了抿,轻轻的问道:“风……如果,如果孩子在出生前就没有了,你会不会怪我?”
尉迟寒风原本摩挲的手一僵,狭长的眸子一凛,问道:“为什么会突然没有了?”
苏墨抬起头看着他,他那幽深的黑眸中全是紧张和担心,那刻,她仿佛听到自己心下沉的声音,“没事,我就问问,人怀孕了,好似脑子总是爱乱想!”
尉迟寒风听后,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轻点了下苏墨的鼻头,说道:“你呀,还真如大夫说的,思虑过度!这过几天正好黾国上供的东西就到了,那里盛产㊣(11)可安神之物,回头本王向皇上讨了来给你安安神!”
苏墨嘴角勾了下,笑容有些苍白的点点头。
“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等下午膳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