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叫著,“你走开,我太奇怪了,会死的。”
他要是把她的阴气吸光,她一定会死的啦!她还没见姐姐最後一面,人家不甘愿啦!
望西被她纯真的反应逗得更加兴奋,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觉他只是一个为她痴狂的男人吗?他笑得危险而诡异,“你逃不了的,泥娃。”
他稍一用力,她的亵裤顿时由中间裂开一道缝。她动人的花蜜正源源不断地从幽谷快乐地流淌,丝丝蜜汁沾湿秋千坐板。
望西手指一抹坐板,送到她眼前,说道:“都那麽湿了,还想逃吗?”
“你撕开我的裤子?”燕泥眼神迷蒙,恶寒不断压迫背脊,神经上的某根弦恍似绷断。以前受人侮辱的情景全数涌现,过去与现在重合,眼前的他变成第一个主人的脸。
“走开,混蛋。别想占我便宜。你再过来我就自尽。”她眼神狂乱,手脚乱踹。
望西稳住身形,见她神情有异,他推测她过去很有可能遭受过侵犯。尽管,他早有准备接受她已非完璧的事实,但是,她的模样表明她受的伤害不轻。是谁这样伤害他的可人儿?他会查出那个人,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按牢燕泥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双腿上,暗中运劲,制服她乱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