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沈太后永远高贵优雅，却凌厉果断，怎么也无法与眼前这个垂垂老矣的老妇怜惜在一起。

其实沈翼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沈太后如今已是六十高领，再怎么样保养也不可能和盛年一样，之所以看起来年轻，只是因为高潮的化妆术而已。

只是如今早已命不久矣，沈太后也没有那么多心思花在那不切实际的东西身上，倒是恢复了本来面貌。

“你们下去吧，”沈太后似乎真得病得很严重，脸色已是苍白得没有血色了，有气无力地对着沈翼和沈落瑶说到。

“侄儿告退，”

“瑶儿告退。”沈翼和沈落瑶见沈太后似乎真得累了，便不再打扰她了，静静地退出了慈宁宫。

“爹爹，太后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出了慈宁宫，沈落瑶一脸担心地对着沈翼说道，虽然这个沈太后对她一直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