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呢忙着呢。”唐颂赶紧打哈哈,正好一个电话进来,他立马接起,说道:“噢?跟江总的会餐啊?哎哟,看我这记性,你不提醒都给忘了。”
然后装模作样的挑衣服选领带,趿着拖鞋把母亲往卧室外推。
门关上后,才松开悄悄按着的听筒,里面传来某人调侃的声音,“阿颂你还没睡醒呢?太他妈刺激人了,做梦都在谈生意呢。”
唐颂黑线,谈毛啊?不就想着怎么把卓女士弄走吗?他觉得这屋子的磁卡密码该改改了,上次还是他生病,卓女士说要过来照看他,才给她的。如果不换,这以后还有自由空间吗?
他又想到沈略,早上卓女士的那通电话没吓着她吧?
嘴里跟孟子骁瞎白活着,唐颂心思早飞了,最后实在懒得应付,很是过河拆桥的利索挂了,挂之前,还听孟子骁baba讲着他昨晚的糗事。
唐颂隐隐约约还能记得一点,每次跟沈略见完面后,他心情准好不了,可是,你说不见吧,心里又痒着惦记着,也好不到哪儿去。
昨晚跟孟子骁在后海的酒吧喝酒,多灌了几瓶他就有点找不着北了,居然把孟子骁那情场傻子当成了知心姐姐,不住问道:“你说她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我到底哪点不好?”
孟子骁怔了下,开始哈哈大笑,“好,很好,太好了。所以你值得拥有更好/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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