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成了他的禁脔,每晚他揽她入眠,大手横在她的腰际或胸前,炙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紧紧贴住她的后背。他的生理反应她不是没有察觉,也时刻警惕着他会不会转瞬化身为狼人。几天下来,她觉得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眼底的青影越来越浓重。
有时候她在想,人家金屋藏娇也是豢养金丝雀,她顶多算一只不吉利的乌鸦吧。怎么有人会有这种癖好呢?正如他所说,他并不是非她不可,可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地囚着她?
后颈突然被轻啄了下,沈略身体一僵,鸡皮疙瘩以脖子为中心一茬一茬地战栗而起。等了会儿,感觉床垫晃动了下,背后的火热撤离,她才重新放松,知道今天的警铃暂时解除。
唐颂一边窸窸窣窣地穿衣服,一边瞅着她有些单薄的背影,浓眉紧锁,考虑是不是该换个策略了,什么怀柔啊体贴啊显然不适合这女人!
他以为她只是缺少时间去适应,但显然不是,她全心全力抵触着排斥着丝毫没有接受的意思,再这样下去估计等十年二十年他也只能干瞪着别想吃着。现在他瞧着吧……还得用强的!
“最下面的抽屉里有现金还有副卡,想买什么就直接拿。”他知道她没睡着,这些话其实第一天就交代了,但抽屉里的东西动都没动,他只好再重复一遍。
沈略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唐颂恼了,倾身上前扳过她的身子,果然,那对眸子清透透水亮亮的,毫无睡意,“跟你说话得应声知道吗/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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