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绯……”他呢喃着栖绯的名字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却又在瞬间愣住,然后迅速站起身冲向门外。
“韶峰,你快来看看!”
“你慌什么呀?”韶峰撇了撇嘴,这表情和他的书生脸分外不搭,他磨磨蹭蹭地走进房间,嘟囔着:“你知道的,我对女人过敏,碰到了就会出疹子。”
“别废话,快给她把脉。”
“真麻烦,我还要去拿线,本人的悬丝诊脉可是一绝,肯定会让那个半路出家的楚风自愿甘拜下风,然后佩服我个五体投地。”
“快诊脉!”梵倾头上的青筋直跳。
“一个脚伤怎么值得如此大惊小怪……”韶峰不屑地又向自己的嘴里丢了颗梅子。
“韶峰!”
摄于梵倾威压,男子不清不愿地走向床边,伸出手放在栖绯的手腕上,开始时,他的表情还很轻松,可片刻之后便再不复之前的散漫摸样。
“怎么会?”他的眉头忽然皱紧,再不说刚才出疹子的那套鬼话,而是沈下面容将手指再次附上栖绯的手腕。
“到底如何了?”梵倾有些心慌。
一炷香后,韶峰直起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