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仰头傻愣傻愣地看着他,皱巴巴的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不知道说什麽好。
我想她一定是想感激秦致竹,但又不知以何种言辞来称赞他这些过分劲暴的话。
车上坐着的人一时间如坐针毡,仿佛自己坐在公交车的座椅上是多麽罪大恶极的事似的,有几个男人终於忍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从座位上蹦起来。
“唉!谢谢啊……谢谢……”老太太缓缓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才坐稳了,其他座位却仍空着,一直到过了两站地,老太太下车後,再也没有人敢去坐。
再看看秦致竹,仍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我不禁有点怀疑自己之前对他的偏见。
不过,很快地,我就为自己的怀疑後悔了,因为--狗狗是改不了吃米田共的!
快到达下一站的时候,司机突然急刹车,整车人都尖叫着向前倾,我也不例外,尽管双手抓紧了头顶上的扶手管,身体还是不断地向车头的方向滑,一直滑,一直滑,滑到秦致竹那边,我天真地以为他会扶我一把,结果、没有!我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硬生生地把初吻献给了公交车的扶杆。
如果事情仅仅发展成这样还不算难堪,等我终於站稳後,正想松口气时,却听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