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求你。”冷禹阳红了眼眶,他心疼他的爱情所带给她的伤害。“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爱你到永远,
除非……除非你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但是你要很疼我,不可以再威胁我。”骆沁洁偎进冷禹阳的胸怀,她飘忽不定的心在这一刻总算尘埃落定。
冷禹阳轻笑,他轻柔的顺着她柔软的发丝。这小妮子,现在开始秋后算帐了。
“上次威胁你实在是情非得已,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但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哼,你可以老实跟我说呀,干嘛用那种下三滥的威胁逼迫方法,你害我哭了好几夜,眼睛都哭肿了。”骆沁洁娇声他说。
冷禹阳大为心疼,可仍不忘替自己辩白。
“我怎么老实说啊,你每次都把我真心的表白丢回我的脸上,你的表现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不希罕我的爱。”
所以他前阵子才会说服自己放弃她,尝试和其他的女人来往。真心的表白啊,不是把我灌醉拖上床,就是把我囚禁在车里,然后对我为所欲为。”
骆沁洁回想起两次‘失身’的经过,不免羞红了脸。
“可是你很喜欢对不对?”冷禹阳情不自禁的轻啄她酪红的颊。
“人家才不喜欢哩。”骆沁洁嘴硬的很。
“你不喜欢?那以后我怎么办?”
“很简单,去找你的红粉知己埃”骆沁洁扳起手指来细数他的fēng_liú债。“名模特儿史珊珊、写真女王李如梦、王氏企业的千金王雨柔、‘超越’集团的美女经理……”这些都是被记者拍到同冷禹阳约会的女人,而那些没被拍到,台面下的又不知有多少个?
“饶了我吧,她们根本不重要。”若说他是个醋坛仔,那他的小洁一定是个醋缸。
“光会说我,那你呢?和姓许的那个家伙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他有没有抱你、吻你?”
和室里酸味满天,两个真心相属的人互翻着对方的旧帐。
“啊!肚子好饿,东西都被你扫落了,我都没吃到。”骆沁洁马上顾左右而言他。
“小洁,回答我的问题。”
冷禹阳扳正她的下颚,执意得到她的答案。
“他只是个朋友嘛。”她不敢说自己曾经有过要同他交往的意思。
“真的?”
“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怎么容的下别人呢!”她和许祖介约过几次会才明白,她对许祖介是一种把他当成兄长的喜欢。
冷禹阳环住了她,结实的双臂紧紧的将骆沁洁圈在怀中,此生此世,他绝不会再放开她了。
咕啖咕喹…一长串极不文雅的响声在两人热情相拥中传出。
两人分开,对视片刻,随即双双捧腹大笑。
他们真是有默契极了连饿肚子抗议的时间都相同。
“我叫服务生把这整理一下,让他们再端新菜肴上来。”
笑归笑,冷禹阳可不忍心让他的宝贝饿着了。
“不了,禹阳,我突然好想吃土林夜市的坷子煎,你带我去好不好?”
以前,每当她看书看得心烦时,冷禹阳总会骑摩托车带她到士林夜市逛,然后买她最爱吃的呵仔煎给她吃。
冷禹阳也想起了从前,他的黑眸绽放出柔光,柔声的答应骆沁洁。“当然好。”
****
偌大的蓝色大床上,凌乱的被单、丝被被扯落一角于地毯上。
月色透过半合的窗爬进了屋内,上了大床,原本打着偷窥凡间男女激情戏码的企图,可这床上却没半个人影……
只怕月光是迟了些。那对渴望彼此的爱侣早移了激情的场地,这会儿,正在浴室里打的火热呢。
“小洁,别搬回去嘛,你在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在豪华的裕缸里,冷禹阳拥着骆沁洁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手慵懒的抚着她柔嫩的乳防,口中直想说服她留下来。
“才不要,这儿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
骆沁洁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水面,刚刚和禹阳在床上激烈的莋爱已耗尽了她全身的气力。
“这不成问题,我愿意当你的专属司机,每天送你上下班。”只要能说服小洁和他同住,再大的牺牲他都愿意。
“不行,你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这一来一往太浪费你的时间了。”
骆沁洁的眼睛已呈半眯状态,是胸脯上传来的一丝丝快感在支撑着她的意志。
“我无所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决定这个周末就搬回去。”骆沁洁懒懒地靠在冷禹阳的裸胸上,她嘴里的强硬和她的行为不太搭轧。
眼看他的柔情无法打动小洁,冷禹阳打算拿出他与人谈判时,舌灿莲花的那一套。“其实如果你不搬回去,对你是有比较多好处的。”
“喔?说来听听。”
“第一。你可以帮忙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有时候我公事较忙或应酬大多时,一定会忘了吃饭、洗澡,然后由于生活的不正常而导致身体不健康,你这么爱我/dd